“這麼說吧，我問爸爸幾個問題，爸爸如果能告訴我，我的全部疑惑也就解決了。”
“嗯，你說。”
“第一個問題，五年前在國外的那次萍水相逢，是我跟季簡深的第一次見面嗎？”
“不是。”
“我們第一次見是什麼時候？”
“在北歐的那三個月。”
北歐……
她小時候曾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不願意說話，爸爸媽媽很著急，想了很多辦法她都不願意說話，於是帶著她去北歐五國那邊旅行，企圖透過這邊這樣的方式來改變她的狀態，在那段時間，她生了一場大病，高燒不退，等徹底好過來之後，她不願意說話的問題得到了改變，她慢慢地變得開朗起來。
那段記憶她有，可是季簡深，為什麼她一定都想不起來。
“為什麼我記不得他？”
“你高燒之後，在北歐的那些細節都記不得了，我也就沒有想過再跟你說。”
“所以，小時候見過，季簡深一直記著？”
“他那個時候已經十歲了，記得這樣的事情，不奇怪。”
“可是他從來沒有跟我說過。”
“可能也是覺得沒有必要。”
葉新寧想到每一次跟季簡深見面的那種感覺，像是親人，但又有些距離感，原來是這樣。
“那爸爸為什麼不希望我跟他走得近？”
“沒什麼，不想他很多思想影響到你。”
“他是什麼身份，為什麼我從來沒有聽他說過他的家人，為什麼他會跟著爸爸做事，為什麼他會對爸爸這樣的尊敬服從？”
這個問題，葉新寧原本以為也是可以得到宋正初的回答的，可是宋正初卻是一臉為難的樣子。
葉新寧頓時明白了一些，“是不可以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