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得到沈臨的回答，葉柔歆鬆了一口氣，沒有吵架就好。
“那就好，你快回去吧，年後帶著寧寧回家來吃頓飯，說起來，我們也好久沒有坐在一起吃過飯了。”
“好。”
沈臨坐上車，車子駛離葉家門口。
文竹低聲詢問，“沈總，是霍啟俊做的嗎？”
“從霍衍之這裡得不到答案，安排人監督著霍啟俊，如果發現證據，不惜任何手段，讓他付出代價。”沈臨目光落在窗外，明明是再平淡的語氣可是說出口的話卻是讓人寒慄。
那不惜任何手段的代價是什麼，文竹跟隨他幾年，自然是很清楚。
所以說，做這麼多都是因為夫人嗎？
那為什麼，沈總這些天要對夫人那麼冷漠呢？
明明因為夫人車禍這件事情這麼費盡心思，這麼在意？
“沈總。”
文竹想了想，決定還是說點什麼好，“其實我覺得，不管夫人的過去是什麼樣，現在她心裡有的人只有你，你也對夫人那麼在意，過去的事情，其實並不是那麼的重要。”
沈臨眉眼都不抬，只冷聲地問，“什麼時候你也這麼話多了，要不要把你派去分公司再好好的磨練一下？”
文竹，“……”
此磨練，非彼磨練。
說難聽點，沈總的意思就是，她要是再多話，她的下場就是……
發配非洲。
文竹不說話了，車裡再次安靜了下來。
沈臨眸光落在窗外，深邃不已。
……
晚上，葉新寧回到家裡，沈臨還沒有回來，她跟席圓坐在客廳裡聊天。
本來兩人說得好好的，偏偏江安要湊上來。
“很快就是新春了，葉小姐跟沈臨哥哥這一趟彆扭，不會是要鬧到明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