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雪無瑕可以說是例外，那有一個許楓呢？
靠天賦？
狗都不信！
更讓方白羽蹙眉的是，他在許楓身上察覺到一種熟悉又古怪的感覺。
好像在什麼人身上出現過。
或者換一種說法，許楓的身上，似乎和他之前遇到的一些人有著某種相同的特質。
這種特質，似乎是所謂的命運！
許楓這傢伙，也承載了某種天命嗎？
方白羽默然，總感覺之前一直以為很稀有又高大上的天命似乎一下子變得不值錢了起來。
許楓，洛璃，雪無瑕和神秘少女。
目前來看他已經遇到了足足四個身負這種氣息的存在了。
如果不出所料的話，他那個尚未謀面的堂哥方長生身上，比如也會有類似的感覺。
加上他自己的話，這已經有六個了。
正常小說的主角也就一個而已，這個世界怎麼回事，為什麼需要這麼多的天命之人？
這個發現讓方白羽暫時放棄了弄死杜子騰的打算。
他沒有在學院露面，而是直接瞬移回到自己的府邸。
之後一連數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沒有讓任何人發現他已經回了萬靈城中。
只是以連造物主之尊都難以察覺的真理異能遙遙的注視著許楓的一舉一動。
雖然有些不太厚道，但他打算監視一段時間許楓。
其實，方白羽早就有過這樣的念頭。
打算見識一下這些承載天命之人到底有什麼不同。
想法當然是好的，只可惜能力有限。
在不開半神狀態的情況下，方白羽確信自己就算手段盡出也絕對不是洛璃和神秘少女的對手。
更何況這倆人都不知道在哪呢。
雪無瑕他倒是可以打一打，但同樣沒有十足的把握不被對方發現。
雖說他的意念都已經隱蔽到連造物主都難以察覺的地步。
可畢竟是天命之子嘛，總是有些與眾不同的。
他現階段還沒有和雪無瑕交惡的打算，自然不會冒著風險當這個變態去監視人家。
許楓的出現，剛好給了他實踐想法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