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旁，雪無瑕微微蹙眉，似乎有些不解方白羽為什麼會出現在她的身旁。
相比於方白羽的鋒芒畢露，她卻是愈發的內斂了幾分。
出塵的氣質，宛如隨時要飛昇成仙一般。
方白羽和她對視的那一眼，莫名的感覺心頭一沉，宛如目睹著世間最深邃的真理後被知識的重量壓住了一樣。
原本清澈見底的眼眸中，似乎蘊藏著難以理解的智慧。
方白羽心中好奇。
在這片奇異的空間當中，自己有如此巨大的收穫，那作為空間開啟者的她又會有怎樣的提升呢？
下意識的，方白羽又想再次挑戰她試試了。
但是這一次，他馬上察覺到了異常，立刻壓制了這股念頭。
這是他之前，無法察覺到的。
“你的體質，是不是能影響其他人的想法？”
方白羽微微蹙眉思索一番後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這就說得通了。
如果每一個看到她的人都會和自己一樣想要和她打一架的話，那她之前的遭遇真是一點都不奇怪。
能安安穩穩的長這麼大沒被人打死都得是多虧了她長得漂亮老色批們不好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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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雪無瑕輕聲說完，氣息在一瞬間內斂了起來。
方白羽感覺到那股干擾消失了，連她整個人似乎都變得平凡了許多。
不對，不是平凡，而是她的存在感降低了。
對於修為弱小者而言，她就算站在眼前或許都會被人不小心忽略掉。
這是，能力大成了？
能完全掌控了？
但他並沒有多問，畢竟兩人直接的關係也還沒熟到那種程度。
雪無瑕笑了笑，果然沒有解釋。
其實她心裡也是鬆了口氣。
一直以來，她的體質雖然強大但也確實給她造成了很大困擾。
她就猶如一面鏡子一般，能夠映照出每個人心底最渴望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