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吧！”方文萱故作謙虛的說道：“至少在這風華城，排個第一不成問題。”
這也叫謙虛？
方白羽心裡有底了，將方文萱拉到角落裡鬼鬼祟祟的將那塊玉石裝作從褲子裡掏出來遞給她。
“老師幫我看看，這是什麼唄。”
方文萱沒有回答，她瞪大了眼睛盯著方白羽手裡的東西，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是怎麼了？
方白羽很不理解，難不成鑑定師鑑定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呆若木雞式鑑定法？
過了好一會，方文萱回過神來，猛地掐著方白羽的臉蛋使勁亂扯。
“哎呦，你幹嘛！”
方白羽痛叫一聲，不滿的掙扎著。
方文萱仗著自己修為高力氣大直接無視了他的反抗，一副惡狠狠的樣子。
“你是不是故意逗我玩，你手裡明明有秘法水晶還和我裝的像是第一次聽說一樣！”
“我不是，我沒有！”
方白羽掙扎之餘，有些意外的抓緊了手裡的玉石。
這就是秘法水晶？
咋這麼不真實呢？
這女人剛才不是還在各種強調這東西有多珍貴，價值好幾套大房子之類的，沒想到外表這麼樸實無華。
“哼！”
方文萱不滿的哼了一聲，鬆開了方白羽的臉蛋，心想這手感也太好了。
方白羽一邊痛苦的揉臉一邊抓著手裡的秘法水晶看來看去，所以，自己這就有一門秘法了？
“方老師，秘法水晶都是這個樣子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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