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刁蠻任性,目中無人的女人,在聽到段長青不過去的時候,哭的那叫一個傷心欲絕。
段長青不接受威脅,可他也受不了女人哭。
張夢璃突然從帶刺的刺蝟變成了小白兔,這讓他有些無可奈何。
“地址發給我,我這就過去。”
出了別墅,段長青上車一路疾馳。
不一會的功夫,他就趕到了地址上的位置。
走進酒吧,張夢璃一個人坐在吧檯邊上,眼淚還在吧嗒吧嗒的掉著。
“他是不是不來了。”
“我等了這麼久都沒有看到他。”
“他一定是在忽悠我,嗚嗚嗚。”
張夢璃一個人自言自語道,時不時還往嘴裡灌著酒。
要不是親眼目睹,段長青絕對不會相信這個人會是張夢璃。
對方還是那個眼高於頂,無論是誰,都不放在眼裡的高傲女嗎?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是一個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女孩。
“美女,一個人嗎?”
不等段長青走進,一名穿著吊兒郎當的不良青年就坐在了張夢璃的身邊。
不良青年頭髮染成七彩色,活脫脫殺馬特造型,身上更是千瘡百孔,掛上了起碼十幾個釘子。
不良青年的眼神充滿了侵略性,在張夢璃的身上不斷徘徊著,一副要把後者扒光的樣子。
“你是什麼人,是來接我的嗎?”
張夢璃喝的眼睛都有些睜不開。
她迷迷糊糊的看著不良青年,含糊不清的說道。
“沒錯,我是來接你回家的,怎麼樣,要不要去我家坐一坐,我帶你去好好玩一玩。”
不良青年笑容淫蕩,心底暗暗歡呼自己的運氣未免也太好了。
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跟他平日裡見到的那些小太妹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
偏偏對方還喝醉了,一副任憑宰割的模樣,這讓不良青年渾身火熱,恨不得立刻就把張夢璃帶走。
“玩?玩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