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鄭龍寒認為段長青說的是實話。
王銘浩在對方手中絕對撐不過一招。
就算是段長青吹牛,那又怎麼樣,他們朋友之間聊天,吹吹牛又怎麼了,需要男人在一旁冷嘲熱諷?
更何況,段長青絕對不是吹牛,鄭龍寒能夠感覺到那一種自信。
這更是讓他不可能坐視不理,看男人格外不順眼。
“呦?怎麼,我說的又不是你,怎麼你著急了?”
“嘖嘖嘖,笑死我了,當事人沒有反應,反倒是你在對我大呼小叫,這不就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另外,你的同伴該不會是被我說破吹牛的真相,所以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只能夠躲在暗中吧!”
男人越說越得意,說話也越發的無所顧忌。
原本他還只是變相的嘲諷,現在索性直接將矛頭對準了段長青。
他的眼中帶著譏笑,挑釁的挑了挑眉毛。
“你!”
這一舉動,更是讓鄭龍寒氣的想要罵娘。
這人未免也太過於囂張了,竟然敢這麼肆無忌憚的說話。
可偏偏,鄭龍寒有些無可奈何。
一來,他相信段長青能夠打敗王銘浩,可別人不信,在沒有事實依據前,誰能夠說得準究竟誰輸誰贏。
要是王銘浩沒有昏迷,那事情簡單的很,直接讓段長青跟對方拼殺一場,孰強孰弱高下立判。
可偏偏王銘浩昏迷過去,連切磋的機會都沒有。
第二,也是最為關鍵的。
鄭龍寒憋了一肚子的火氣之後才發現,段長青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男人的嘲諷,就彷彿根本就不是針對自己一樣,段長青一點情緒上的波動都沒有。
這還真的就像男人所說的那樣,皇帝不急太監急。
要是段長青都沒有反應,那鄭龍寒在這裡乾著急又有什麼用。
“我什麼我?”
“怎麼,你也說不出話來了?”
“哈哈哈,被我說中了,現在無言以對了是不是。”
“兩個毛都沒有長齊的毛頭小子,也敢在這裡裝腔作勢,趕緊回去找你們爸媽喝奶去吧!”
男人擺出了一個國際通用的罵人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