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龍寒下意識的認為自己再三追問惹惱了段長青，也知道自己做錯了，正處於緊張不安的狀態，思考究竟應該怎麼緩解這尷尬的氣氛。
可他並不知道的是，段長青臉色變化，是因為懵圈。
段長青是真沒有什麼技巧。
要是他有，怎麼會不告訴鄭龍寒。
他對眼前這人還是有不錯的好感，這點小事沒必要藏著掖著。
可關鍵是，他沒有啊！
鄭龍寒這麼再三追問，段長青頭都要大了，他正在進行頭腦風暴，思考應該怎麼進行解釋。
“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還是山，看水還是水。”
終於，段長青緩緩開口，說出這麼句話。
一句話，讓鄭龍寒愣住了。
他幽幽的看著段長青，眼中充滿了崇拜。
不虧是段兄弟，對於賭石的境界已經到了返璞歸真的層次。
對於我們來說，這一塊塊原石，那就是原石，可對於段兄弟看來，他已經透過現象看本質，直指原石核心的翡翠。
好一個看山還是山，看水還是水，要是我能夠達到這個境界，賭石對於我來說那就是鬧著玩！
鄭龍寒腦補出一系列對段長青的誇讚之詞，感慨自己和後者的境界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段兄弟，看樣子我想要達到你的境界，實在是差的太遠了，什麼時候我能夠到達這種返璞歸真的境地，才有可能達到你這種層次。”
鄭龍寒凝重的開口，隨後感激不盡的對段長青表示感謝。
自己說了什麼嗎？
段長青再次懵圈。
他只不過是想到了自己最初在蘇市街頭擺攤當神棍的那段日子，故作高深的胡謅出這麼一番話，誰想到，鄭龍寒竟然還因此頗有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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