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時以一種哀求的眼神看著張夢璃,彷彿這一頓飯,就能夠撫平他受的傷。
“薛易,你不要再裝了。”
“我剛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你和服務員在使眼色,再加上我對你的瞭解,以及你在南市臭名昭著的那些花邊新聞,你覺得我會猜不出你想要做什麼?”
“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些菜裡面你一定下了藥,不要否認,你就是這樣的人,得不到,就想盡其他的方法也要得到手。”
“我要是吃下這些菜的話,我就不可能離開這裡了,所以,這頓飯,我一口都不可能吃的。”
張夢璃冷漠的看著薛易,一語道破真相。
她說著話,拎起包就要離開。
與此同時,薛易的偽裝也隨之消失不見。
可憐,哀求,這些神情,早就已經蕩然無存,他的表情只剩下了猙獰以及得意。
“你以為你走得了嗎?”
“怎麼,你要對我用強?薛易,你別忘記了,我們張家可不怕你們薛家,要是你敢對我……”
張夢璃話都沒能夠說完,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的感覺湧上心頭。
她的意識開始逐漸模糊,伴隨著模糊而來的,則是強烈的燥熱。
“你,你在酒裡……”
張夢璃指著薛易的鼻子,哆哆嗦嗦的開口。
她進來餐廳到現在,可是什麼都沒有吃過,就喝了一口酒而已。
如今她的狀態出現問題,那絕對和酒脫不了干係。
“沒錯,我在酒裡下了藥,並且還是藥性最強烈的那種,這藥會讓你的意識模糊,任憑我擺佈,並且這藥還會激起你內心最原始的慾望,要是一個小時內沒有男人幫你,你就會徹底廢了,失去能力。”
“你以為我會不知道我跟服務員的眼神交流你會看不出來?這只不過是個障眼法而已。”
“我給了服務員一千塊,讓他看我的眼神提醒,準備好浪漫的驚喜,我們的眼神交流,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從一開始,就已經把藥放進了酒裡。”
薛易得意的笑了起來。
自從昨晚在酒店遇到段長青和張夢璃之後,他的心態就變得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