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你小子真皮癢了,等我喝完這兩口酒,看我不...”
“哈哈哈...”
風自輕不等追映繼續說什麼,人早已飛出數里之遠,只留下爽朗的笑聲。
某座山峰之頂,追映獨自一人看著某處,她左手張開手指擋住眼前,透過指縫,愣愣地望著遠處,像個窺視者。
在指縫之間,有一位青衣勁裝男子,正手握無名之書,靜靜觀看。
她的眼神漸漸變痴,心道,這打扮真好看...
——
風自輕不清楚追映為何會獨自站在那裡,只是朦朦感覺,她似乎心情不太好,所以試著說笑幾句,緩解一下。
朋友嘛。
...
與追映分別後,風自輕穿過幾座險峰後,突然心神一緊,魂海開始激盪,魂識驟然一痛,險些讓他栽個跟頭。
他連忙穩住身形,立即躲入某座險峰深處,戒備起來。
結果等了半天,連只飛禽都沒有,更別提有人了,心中正疑惑之際,魂識又突然痛了一下,只不過這次程度很輕,如同被針紮了一下。
“來...”
魂海中,一個飄渺聲響起。
聲音一出,風自輕心神驟然一空,雙眼空洞,隨後身體不受控制般地飛向某處,速度很快,瞬間而至。而那裡,是開天宗內門深處。
開天宗內門,即使是其餘二宗,仍舊是外人,自然不是隨便想進就進的。擅闖者,其結果自不用多說,雖然開宗至今,無人敢擅闖。
而作為幾千年來擅闖開天宗內門的第一人風自輕,就這般相安無事的進去了,雖然他是無意識的。
他的身軀如風中飄零的飛絮,在開天宗內門四處飄蕩,卻無一人發現,直到他穿過一個結界,他的心神驟然醒來。
眼前,一座翠綠巍峨,聳峭無比地險峰,似一柄巨劍直插雲霄之中,一股無與倫比地巨大威壓,直洩而下,壓的風自輕快要室息。
風自輕心中大驚,元丹中,似乎感受到了主人身體異樣,蓮花小人毫無徵兆突然從元丹中躥出至頭頂,隨後張開雙手舉至頭頂,下一刻,它的雙手迅速化成蓮葉,而後頭頂的花苞驀然綻放,如一朵真正的蓮花,花瓣竟是七色,極為絢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