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自輕想了想,而後恍然。是了,執越的心結說到底,是由開天宗弟子萬一的一句玩笑句而起,而萬一喜歡雲天宗弟子南悠,同為同宗師姐妹的花識雨稍一打聽,便能知道了。
“執越嘛,我對他有信心,躋身六境是遲早的事,我有預感,可能就是這幾年了。”
花識雨好奇道:“為何?心結一事,可不是時間一久,便能自行化解的。”
風自輕嘿嘿一笑,“預感這個東西,說不準的。記得剛認識執越那會兒,他真的是處處守禮且愛講理,而後相處久了,發現他好像慢慢有些變化了,變得...”
“變得如何?”
“嗯...”風自輕凝想片刻,突然靈光一現,“鮮活,對,變得更鮮活了,更生動了。”
他一拍大腿,笑道:“就是如此,他平時那些大道理講得少了,甚至有時還會開玩笑,打趣人了,這不就是鮮活嘛。”
花識雨回想片刻,印象中的執越師兄,好像確實是沒有南悠師姐口中那般循規蹈矩。
回過來神後,她望向風自輕,發現對方正盯著自己看,心中微羞,眼神便不敢與之對視,“為何...這般盯著我看...”
風自輕柔聲道:“與初次相識相比,你也不一樣了。記得無拘城客棧那次,我才剛說了半句話,便被某人一腳踹在地上,某人頭也不回地便走了...”
噗...
想起那天的場景,花識雨失聲一笑,心想誰讓你冒冒失失地找人家搭話,還說什麼“何以解憂,唯有泡妞”,不踹你踹誰,哼。
風自輕搖頭說道:“我真是可憐人吶,那隻腳印在我自上留了三天才慢慢消去。”
花識雨當即反駁道:“哪有那麼誇張,我下...腳又不重。”
風自輕道:“你承認你就是那個某人了,說吧,要怎麼補償一下我啊。”
花識雨白了對方一眼,心想你還敢趁火打劫是吧,不過並不生氣,相反還覺得有趣,於是順著話頭道:“那你想怎樣。”
風自輕眼前一亮,稍作思索後,剛想開口,對方直接手一揚打斷道:“既然你沒想好,那便我作主吧,嗯...我便將我在宗門內及遊歷時遇到的一些趣事,說與你聽吧,權當補償了。”
“誒,花師妹你...”
“嗯,就這般說定了,你聽不聽?”
“我...當然聽,非常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