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緊趕慢趕,還是沒能趕上,幸好風兄無事,不然我必慚愧一生啊。對了,小酒妹妹不曾下來嗎?她現在在何處?”夏敘見四下只有風自輕一人,四處張望問道。
“在這呢!我在這呢!”梅酒適時的站在不遠處的山上大喊著,隨後一邊風風火火地跑下山,一邊大喊著:“我來了,我來了!”
風自輕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不得不說,你倆藏的太好了,連這死了的賊老頭都感應不到。”
夏敘聽後打了個哈哈,沒有解釋,而是拍了拍胸脯,隨後指了指對方,神秘一笑。
風自輕點點頭,示意自己懂,可意會,不言傳嘛。
梅酒一路跑至眾人身前,喘著粗氣,風自輕笑問道:“你真的一直在上面?”
“真的...真的,當然是真的。”
風自輕長哦了一聲,抬手摸了摸對方頭,以示安慰。
夏敘聽到二人的對話,皺了一下眉,這對話,怎麼感覺有點彆扭?
而接下來的一幕,卻令他心中大怒,雙眼赤紅。
此人竟然敢如此眾目睽睽之下,做出欺辱之舉!
另一個女人他暫時得不到,但眼前的女子,卻是早已被他認為是囊中私物,他人敢染指,必殺之!
只見風自輕緩緩轉身,背對著夏敘,而他的手從梅酒頭上緩緩滑至臉龐,毫無徵兆的捏了捏,隨後又滑至脖頸,鎖骨,直至胸前。
他感受著女子胸前的高聳挺拔,滿意的嗯了一聲。
整個過程極為突然,就連被輕薄的梅酒本人也未曾料到,眼神從震驚逐漸轉為羞澀,臉上紅暈團團,脖子已經紅到耳根處了。
風自輕滿意地自然不是輕薄梅酒,而是在輕薄的過程中,真正切切感受到了背後那陣陣殺意。
他緩緩轉身,對著夏敘笑了笑,問了句沒頭沒腦的話。
“夏兄,是真是假啊?”
“啊?”夏敘在風自輕轉身時,神情已經恢復正常,取而代之的是一臉茫然。
風自輕繼續笑了笑,搖了搖頭,再次轉過身去,放在梅酒的胸前左手按了按,隨後猛然轉過頭,靜靜地看著夏敘那充滿震驚,又萬般不甘的表情。
此時,夏敘手中多了一柄細劍,動作稍稍前傾,而他的下腹處已經被洞穿,武運府已經被風自輕的本命飛劍異首絞了個稀爛,生機在一點點流逝。
如此近的距離,無需先一劍封喉。
人生,便是如這般,瞬息萬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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