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自輕淡然一笑,“些許小事而已。”
執越笑道:“這般大小質地上乘的磐心石,在無拘閣中定價應是十至十二枚紅色雲玉幣,此時尚在一月之期內,又自減兩成,那人自有盈利。不過三顆一起,或許更貴,也可能更便宜,雖然多花了幾枚,但省去幾經波折,省時省心,可謂如意。”
明山雪也朝他豎起大拇指,微笑道:“風師兄,你好厲害啊,剛才那人開價三十枚,可嚇死我了!這要是買回去,南悠師姐還不得把我們罵死哦。”
風自輕哈哈一笑,拍了拍胸脯,“有我在,怎麼能讓你們吃虧呢。”
易脂聽後心中腹誹不已,你倒是殷勤的緊,哼...不過南悠這名字,怎麼好像在哪聽過?
一陣風乍起,許遲去而復返。
“南悠師姐?兩位與南悠姑娘,是何關係?”問出這句話時,其實許遲心中已有了答案。
花識雨無奈瞪了一眼明山雪,後者連忙把頭低下,不敢說話。她點了點頭,說道:“如你所想。”
許遲微微頷首,沒有多說什麼,轉身看一眼風自輕,稍作打量之後,微風乍起,人再次不見。
既然事成,眾人便打道回府。
......
翌日,風自輕與執越前往無拘閣,剛出客棧,便遇上了站在門外等候的易脂,還沒等他說什麼,執越便微微一笑,似乎一切盡在不言中,隨後作揖告辭,獨自前往無拘閣。
看著執越漸行漸遠的身影,風自輕無奈搖了搖頭,好你個執越,連你都學壞了。
“風不重,走吧,找個地方聊聊,你們這樣把我留下,總得給個說法吧?”
風自輕一時沒了主意,只好硬著頭皮點了點頭,繞過熱鬧的大街,最終找到一處相對僻靜小巷。
兩人背牆而立。
易脂說道:“我也不跟你兜圈子,直說吧,留下我,是為了探知我是何背景吧。”
風自輕靜靜地看著她,沒有急著回話,這哪能讓你掌握談話節奏,稍加思索,微微一笑說道:“易姑娘性子倒是直爽,不錯,最初是因為這個,畢竟當時你我為敵,不得不防,不過現在嘛...”
易脂雙手環胸而抱,眉毛一挑,“現在如何?”
風自輕眼珠一轉,嘿嘿一笑,向前走了幾步,與易脂相隔一步之遠停下,柔聲道:“從被姑娘拽水入殿,到相談甚歡,再到與姑娘一齊並肩抗敵,結下深刻的友誼之情,我一直銘記於心。”
他再向前走了半步,身體微微向前傾,與易脂相隔不過兩尺,輕聲道:“一切歷歷在目,姑娘可還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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