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自輕不會瞬移,他自己閃躲不及,便鬆開了握住對方手腕的手,朝一側閃去,同時頭也不回的快速說道:“你沒必要抗下這一擊,速退。”
呂全自知對面的女子是能避開的,所以目標便是這個只有四境的男子,他的飛劍實在煩人,必先殺他!
花識雨也不是猶豫不決之人,聽到風自輕的話後便身形一閃,繞到呂全的身後,長劍朝他心臟處刺去。
嘭的一聲巨響,夾雜著槍劍相撞之聲,風自輕被槍身狠狠砸中,好在銀槍落下之際,有縛巍抵擋減輕了不少力道,但乘虛境的傾力一擊,自然不好過。
此時的風自輕呈雙手橫過頭頂持劍抵擋之姿,臉上痛苦不已,緊緊咬著牙,一條腿跪在土坑之中,另一條腿顫抖不已,卻還在苦苦堅持。
銀槍突然被收回,風自輕頓時感覺手上一輕,心神一寬,噗!一大口鮮血從他嘴中吐出,浸溼了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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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噹一聲,縛巍掉落在地,他急忙一手撐地,讓自己不至於摔倒在地,他大口喘著粗氣,讓異首疾速飛回到身邊,靜靜的守護自己。
一陣風吹起,花識雨回到風自輕的身旁。
風自輕抬頭看了看,見少年呂不折與呂全已經站在一塊,呂全一手捂著胸口,臉上神情頗為痛苦。他朝花識雨笑了笑,算是謝過他為自己討回了利息。
至此,混戰才得以暫時停止。
花識雨取出一粒丹藥遞了過去,神情依舊戒備。
風自輕接過後服下,盤膝坐下開始緩緩恢復。
執越與明山雪面朝呂姓二人,與花識雨風自輕二人一前一後將他們夾在中間,在他們的不遠處,則躺著剛剛死去的呂容。
少年神情有些漫不經心,彷彿呂容的死對他沒有半點影響,呂全用餘光看了眼地上的呂容,哀嘆一聲,像他們幹這種營生,遲早的事。
不知哪來的一陣風起,吹起了淡淡的血腥味。
……
片刻之後,少年看了看身前身後四人,突然問道:“我說幾位,你們是不是都是修仙大派出身?”
執越聽後一愣,轉頭望了望身旁的明山雪,後者搖了搖頭,一臉茫然。
花識雨眉毛一皺,冷聲道:“與你何...”話未說完,手腕突然被人抓住,她低頭一看,見那人搖了搖頭,又輕聲說了句,我來。
花識雨沒好氣的冷哼一聲,掙脫掉那隻手。
風自輕緩緩睜開眼,輕呼一口濁氣,剛才的那沉重一擊,總算是恢復了些,這雲天宗丹藥,果然好用,不知道執越先前說的正心丹,是什麼效果。
他緩緩起身,拍了拍屁股後面的泥土,擦掉嘴角的血跡,緩緩說道:“怎麼突然打聽這個了,剛才怎麼不問?”
少年咧嘴一笑,說道:“剛才不過是一時興起,想要與諸位切磋切磋,剛才我可沒下死手,你們都感覺到了吧,現在切磋完了,總要回禮不是,嘿嘿...諸位有所不知,我這人呢,自幼便想著能拜入修仙大派,光宗耀祖,即使拜不成,也要結交幾位朋友,這樣說出去也有面子,也就沒人敢再欺負我了。”
“我猜諸位應該是師承修仙大派,剛才多有得罪,在此向諸位賠罪了!”說完還真彎腰朝執越與風自輕兩邊深深的鞠了個躬,態度頗為誠懇。
對於少年突如其來的態度逆轉,執越有些拿不定主意,便傳音問風自輕,後者用口型說了句,“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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