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今天怎麼如此熱鬧,是媚骨樓來了新的清倌人嗎,咦?張徹,你臉怎麼了,被人打了?誰這麼膽子,說說,為兄替你出氣。”
楊舍領著兩個侍女慢悠悠的入門而來,臉上笑意頗濃。
“楊舍,來這麼快,我還以為你會再縮會兒,沒想到這麼沉不住氣,也別在這演戲了,西和郡誰不知道你我勢同水火,今天你的人敢來鬧事,就別怪我下手太狠!”
楊舍輕笑一聲,“你這人真是,好不容易有了興致,硬是被你攪沒了,罷了。”他抬著看了眼風自輕,笑道:“風兄弟,為兄果然沒有看錯你,哈哈哈....沒事兒,他張徹也就嘴上說說,嚇唬人的本事在西和郡裡排第一,哈哈哈...”
風自輕將碎裂的圍欄踢開,從二樓輕身一躍,穩穩落地。
來到楊捨身旁,一手搭在他的臂膀上,笑道:“楊兄弟你說的太對了,剛才他還嚇我來著,說什麼你不過是靠姨父撐腰,沒什麼本事,我要是再和你玩一塊,他就要打斷我的腿!我不就是摸了那花魁幾下麼,又不會少塊肉,還揚言說讓我休想活著走出西和郡,聽聽,我能忍?就出手打了他一頓,嘿嘿...西和郡可是郡守大人說了算,他一介小小都尉,說話能頂用,對吧,楊兄弟?”
楊舍乾咳一聲,硬著頭皮說道:“那是自然,有我姨父在,萬事無憂。走,風兄弟,隨我一同回去。”
“好嘞。”
隨後兩人慢悠悠的走出了媚骨樓,態度極為囂張。
張徹氣的滿臉發青,張六輕輕的走了過來,小心翼翼的問道:“少爺,還叫人嗎?”
張徹一腳踹在他的大腿上,怒道:“還叫個屁的人,人都走了,那個姓風的實力不俗,需另想對策,走,回府!”
待楊張兩波人走後,媚骨樓的賓客們竊竊私語,議論紛紛,不多時,便一一結賬走人,今晚不宜逗留,儘早離開為妙。
——
勝酒樓,三樓廂房內。
風自輕喝著小酒,數著剛剛楊舍侍女送過來的一堆銀票,笑的合不攏嘴。
要說還是得靠實力,演演戲,便有大把的銀票送上門來,當然了,女人也有,但他推脫了,理由是看過媚蓮之後,其他女人皆不入眼,楊舍是此道高手,深以為然,便不強求。
......
三日後,在街上晃盪的風自輕,收到了張徹派人送來的密信。
信上言明,明日會有小商隊從南門出發,去往律文郡,途經不平山山腳時,可能會有山匪出沒,山匪骨頭大多不夠硬,到時說不定會有意外之喜。
官府出手,訊息果然夠快。
看著密信,風自輕笑容玩味。
先前從楊舍那得知,走不平山是條近道,明知可能會有山匪出沒,商隊卻是官道不走,偏走近道;還有,官府明知有山匪出沒,卻不出兵圍剿,這其中原因,很值得思考。
楊張兩人如此大方的告訴自己,是覺得自己是外鄉山上人,毫無根基,所以構不成威脅?
明日不平山之行,希望有所收穫。
......
翌日清晨,風自輕從紫羅簪中取出持嶽,背在身後,換上他們早已準備好的錦衣玉佩,牽著富貴兒,出南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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