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用抓還是用拍都無法卸去穿山甲的防禦,最後反被暴怒的穿山甲連連攻擊撕裂毀去。
不過有了戰獸的抵擋,堂沁也順利的跑出了山凹。
“吳叔,快為我看看。”她上去就抓住一名中年男子急迫的說。
中年男子是一名黃品高階煉丹師,也是堂家的人。
“小姐先將這丹藥服下。”中年男子拿出一顆丹藥給堂沁服下,然後又弄了些止血的藥粉灑在她臉上。
等血凝固之後,男子用一種消炎止疼的藥水將唐沁的左臉清洗了一遍。
眾人看過去,只見堂沁的左臉被穿山甲的爪子從額頭到下巴抓得皮開肉綻,還帶著一片青黑,像是中毒了一樣十分恐怖。
這張臉也算是徹底毀了,等傷口好了之後左臉絕對猙獰無比。
“吳叔,我的臉怎麼樣了?能治好嗎?”服下丹藥被清洗了一遍後,那股鑽心的疼痛緩解了許多,堂沁忍不住焦急的問。
中年男子有些為難,“我只是黃品煉丹師,這穿山甲的爪子上帶著一種毒素所以沒辦法,不過回去之後也許家主會有辦法為小姐治療的。”
其他他心裡也沒底,覺得治好的希望不大,卻也不敢現在說出來。
堂沁伸手捂住左臉,心中除了恨就是悔。
她突然轉頭狠狠的瞪著寧溪,“你是故意的,你一定是故意的。”
她不認為寧溪知道下方有隻厲害的穿山甲,但卻認為寧溪肯定故意讓她去採摘地星花引出守護獸。
寧溪聳聳肩,“你這醜女人真好笑,本王怎麼知道下面有隻穿山甲?本王好心將地星花讓給你,你不知道圖報就算了,現在你自己心急被抓了卻怪在別人身上,真是小肚雞腸心胸狹隘,誰娶你誰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