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藥入口即化,嘴裡還縈繞著一股清香,以他的身份和見識,自然知道這是好藥。
之前因為被寧溪砍下馬受傷的疙瘩,也因為這顆藥解開了。
等營帳裡的將領都走了,蔔朗意味深長的看著水瀟然,“你對寧溪的態度很不一般啊!”
水瀟然抬頭瞥了他一眼,“有嗎?”
“有!”蔔朗憑藉著直覺試探著問:“你不會對那變態感興趣了吧?”
水瀟然沉默片刻,“不知道!”
他自問了一句自己是斷袖嗎?回答顯然不是,畢竟他也是有過側妃和妾侍的人。
可對寧溪卻總帶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每次見到對方都人忍不住會愉悅,特別是被對方甜言蜜語調戲幾句,心裡更會生出種從未有過的莫名歡喜。
一開始用美人計對付寧溪確實是刻意的,可之後接近寧溪卻是發自本心的想要靠近,但對其他男人,他想起來就會覺得有惡感,反正寧溪是比較特殊的存在。
“你完蛋了,之前對那變態用了幾次美人計,誰知道反被人家勾引上了。”蔔朗砸吧下嘴搖搖頭。
水瀟然眸色幽深,“也許吧,不過在戰場上我不會對寧溪放水的。”
“這點我還是相信你的。”蔔朗想了想奉勸一句,“寧溪可不是什麼好歸宿,你們非常不合適。”
水瀟然失笑:“我不會和寧溪如何,你想多了!”
子國不會允許有一個斷袖的太子,更何況他和寧溪立場身份不對,根本就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