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煉制一張特等的符篆哪有那麼容易?他們幹符師這一行也好幾年了,可卻從來沒有煉製出過一張來。
溫秋不相信,她看著李宇道:“你不會是看著人家長得漂亮,就故意想要包庇抬高她吧?特等品質的符篆可不是那麼好煉制的,你就算是想要幫她,可你也不見得能煉製得出來替換掉。”
她就見不慣李宇去寧溪哪裡獻殷勤的模樣。
之前還拒絕了她,現在看到個容貌漂亮的就貼了上去,眼睛瞎了。
李宇被溫秋氣到了,這個女人簡直就是有病,什麼叫他煉制不出來替換掉,什麼叫看著人家長得漂亮就要包庇高抬,這不單只暗喻他好色,還說他煉符的能力不行啊!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不要自己齷蹉就將別人也想得那麼齷蹉。”李宇冷哼一聲。
然後看向寧溪,“我將你煉制的符篆交給李經理去。”
寧溪點點頭:“好!”
李宇轉身出了工作間,溫秋則被氣得發抖。
平常李宇雖然拒絕了她的追求,可是卻從來沒有說過什麼難聽的話,今天竟然為了這個女人說她是狗嘴和齷蹉,太過分了。
她怒氣十足,忍不住沖到寧溪面前質問:“你給他下了什麼迷魂藥?”
寧溪原本不想和這樣淺薄的女人計較,但是人家都到面前了,不回擊就不是她的風格。
她慵懶的靠在椅背上,盡是自信迷人的光彩,拿起一縷發絲把玩,似笑非笑的看著溫秋問:“我這麼美,還需要下什麼迷魂藥嗎?”
“太優秀了,也是一種罪過!”她悠悠的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