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溪挑挑眉:“那你現在是人還是蟲?亦或者都是?”
現在景楓身上那股讓她討厭的氣息更濃,她懷疑景楓和蟲族融合了。
“寧溪,若不是你,我又怎麼會變成這種樣子?”景楓死死的盯著寧溪,“你這個薄情的女人。”
“……”寧溪想要扶額,景楓真是個蛇精病,她什麼時候對他薄情了?
“我自問從來沒有對不起你過,何來薄情一說?”
寧溪冷冷的看向景楓,“你救過我一次,那次暗殺我也為你擋了一刀,我們早就扯平了,別再這裡做出一副我對不起你的樣子,看著惡心。”
“惡心?你看著我惡心,看著洛胤煌就不惡心了?你還說你不絕情?”景楓面露幾分瘋狂之色。
隨著時間的累積,他對寧溪的執念越深,恨和愛交織著,早就無法獨善其身了。
既然如此,憑什麼要他一個人承受著這種煎熬和痛苦,他現在雖然活得人不人蟲不蟲的,可是卻也不想再死了,他只想將寧溪帶走,將她徹底禁錮在自己的身邊。
寧溪漂亮的桃花眼裡盡是嘲諷,“你也配和我家小煌煌相提並論?”
對於景楓,她歷來都是厭惡的。
那些年的糾纏,若是不喜歡她,嫌棄她斷袖,那為何不真正遠離她,卻故意吊著她?
寧溪從來都不覺得喜歡上一個人,對方也應該要喜歡自己才對,對方有權利選擇接受或者明明白白的拒絕。
可是景楓嘴裡說著嫌棄討厭她,每次等她想要放棄的時候,卻又會主動找上門或者讓人來找她辦事,這就是典型的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