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溪微微一笑頷首,“既然那位高公子相看,斐兄你就和他比一比吧。”
在“流水曲觴”為她打廣告,那個高貫真是好人啊!
這裡可不單只是世家子弟聚會的場所,很多世家高層和高官也喜歡在這聚會。
斐煦聽到寧溪這話瞬間放心,大笑道:“比就比,不過你要是輸了,一會可要叫本少爺爺。”
高貫臉色沉了沉,“哼,輸的怕只會是你。”
他的可是厲二少給的黃品高階戰獸,怎麼可能輸給斐煦這個紈絝,“如果你輸了,那以後就別再踏入流水曲觴半步,你這樣的紈絝來了就是玷汙這樣高雅的地方。”
寧溪挑挑眉,這高貫也太自大,一句話把所有紈絝都罵了進去。
果然,一眾紈絝不幹了,立即叫囂著罵了過去。
“我呸,你一個落魄伯爵府的少爺也敢說我們玷汙了這裡,你當老子們稀罕看到你們這些偽君子啊!”
“就是,老子們有錢還就喜歡來這裡,怎麼了?”
“斐少,弄死他丫的,你不發威他將你當病貓了!”
“不錯,斐少今天就讓他瞧瞧誰厲害!”
斐煦也怒氣十足,他堂堂國公府的公子還怕捏不死一個小小伯爵府的少爺?以前只是不想太惹事罷了。
今天他就狠狠將對方的臉踩在腳下,新仇舊恨一起算。
斐煦絲毫沒有想過自己會輸,自從和寧溪接觸以來,他對她有種莫名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