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被放大報道後,京都市民也都炸開了鍋,所有人都是一副岌岌可危的樣子,總感覺京都隱藏著巨大隱患,讓人有種不安全感。
就在外面亂成一團時,華世天正坐在病床上看書,手裡還是昨晚那本春秋,只不過封皮上還沾染著幹涸的血跡。
盯著書看了幾眼,華世天卻怎麼也靜不下心來,對保鏢吩咐道:“去把東城區派出所蘇娜帶過來。”
“是。”保鏢應聲過後便離開病房,十分鐘不到,就帶著蘇娜再次走進病房。
蘇娜此時穿著一套比較寬松的休閑裝,一見到華世天,就急切的關心道:“華老先生,您沒事吧?”
“放心,我這把老骨頭死不了。”華世天從病床上坐起來,和藹的笑道。
“張躍這個混蛋,下手也太狠了,竟然把你傷成這樣……”蘇娜撅著小嘴輕聲埋怨道,兩只拳頭還在身前揮舞著。
“沒那麼嚴重,我只不過受了點小傷,故意讓媒體大肆渲染。”華世天將腦袋湊過去笑著解釋道。
“您沒事?”
“沒事。”華世天收起笑容,扭頭看向窗外,“昨晚不過是陪張躍這小子演了出苦肉計罷了,恐怕他比我傷的嚴重。”
“苦肉計?”
“對。”
“張躍他……找過你?”
“沒有。”
“那……”蘇娜嚥了口口水,才試著問道:“那你們什麼時候商量好了要演苦肉計?”
“有些事情不需要商量,要的只是默契。”
“默契?”
“丫頭,說了你也不懂。”華世天拿起桌上那本春秋遞給蘇娜,吩咐道:“替我把這個交給張躍,讓他慢慢看,不用急。”
“哦。”蘇娜接過春秋,又凝眉不解道:“華老,您為什麼要送給他一本書?”
“你這丫頭,最近話可多了。”
“那我不問了。”蘇娜扁著嘴巴嚇的後退一步,可不敢再說那麼多廢話。
華世天掀開被子從床上站起來,慢慢踱步走到窗前,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如果有一個幫手,強大到讓主人害怕,會怎樣?”
“如果真有這麼強大的幫手我當然高興。”蘇娜吐吐舌頭,一臉乖巧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