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張躍起的很早,起床後他就跑去跟村裡老人打探訊息,問了好幾個老人才得知,原來雲霧山就是靈山。
因為以前經常有怪獸咬死人,大家覺得靈山這個名字不吉利,就改名叫雲霧山,改名之後就再也沒人被怪獸咬死過。
自此之後,大家都不敢再叫它靈山,而改名為雲霧山,靈山這名字就被大家漸漸淡忘,很少有人提起這個不詳的名字。
至於天機老人為救傭奴而死,傭奴世世代代守護紅溪玉遺物的傳說很多人都知道,不過大家都認為這只是個傳說,事實真相卻沒人知道。
也沒人知道附近是不是真的有守玉人,更沒人聽說過紅溪玉,就連那些古稀老人都不清楚。
站在雲霧山腳下,張躍抬頭仰望著矗立在眼前的大山,只因被濃霧包圍,相隔不遠卻看不清。
好奇怪,附近其他山都沒有濃霧,會什麼這座山會被濃霧包裹?
盯著這座神秘的靈山看了很久,張躍才轉身朝蔡家走去,現在既然已經確定蔡大山就是守玉人,必須要透過他來打探腕兒的下落。
蔡家今天比較熱鬧,客廳裡已經坐滿了客人,這些客人就是魚兒溝村的邵家,他們可是附近幾個村兒的大戶人家。
邵家人今天是專程過來給兒子提親的,他們一聽說蔡家跟張家的婚事高吹,就帶著媒人和聘禮趕了過來。
邵、蔡兩家相談甚歡,看樣子他們已經把婚事給談妥了。
在偏遠農村,婚事還是那麼封建,只要雙方父母一句話,就能把婚事訂下來。
“蔡伯父。”
正當兩家聊的開心時,張躍大步走進客廳,很有禮貌的朝蔡大山喊了一聲。
早知道蔡大山是守玉人,他也不會急著把婚禮退掉,以至於現在關系那麼僵,搞的他裡外不是人。
“混小子,你還有臉來。”蔡大山臉上瞬間變得陰沉發黑,指著張躍鼻子吼罵道:“你給我滾出去,我們蔡家不歡迎你。”
“別生氣,咱們有話好說,畢竟我也是清美的未婚夫,是您未來的女婿。”張躍摸摸厚臉皮,咧出一嘴憨實的笑容。
還不等蔡大山說話,坐在旁邊的邵文峰就沉不住氣了,蹭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大聲叫嚷道:“我才是蔡家女婿。”
這小子長的不怎麼樣,屬於那種歪瓜裂棗型的,除了名字好聽,家裡有點錢之外,其他都一無是處。
當然,有錢只是相對於村裡來說,跟張和平那種蓮花鎮的養殖老闆來說,相差還很遠,跟城裡人更是沒法比。
“邵文峰,長你這樣還好意思來這兒提親,我看你還是哪涼快哪待著去吧。”張躍提高嗓門兒故意打擊道,他就是想把事情鬧大。
“你除了長的好看點,你還有哪方面能和我比?”邵文峰用力抖了抖衣領,仰著脖子質問道:“想娶清美,你有錢麼?你在鎮上有房麼?你有勁兒麼?”
“你有的我有,你沒有的我也有,只要是清美想要的,我都能給她。”張躍說話的語氣總是那麼自信。
昨天費盡千辛萬苦的推掉跟蔡家婚事,今天卻又賣力的想要挽回這樁婚事,連他自己都覺得苦逼。
當然,挽回這樁婚事只是為了跟蔡家搞好關系,順藤摸瓜找到腕兒的下落,就當是利用這樁婚事那做掩護,婚他是絕對不會跟清美結的。
“你少在這兒大放屁。”邵文峰將手伸過去,一個勁兒的逼問道:“你有什麼,來,拿出來我看看,你有什麼?”
“就算看也不會給你看,那也是給蔡伯父看。”張躍這會兒倒裝的像個紳士,笑著對蔡大山討好道:“伯父,只要您一句話,想要什麼,想要我為清美做什麼,上刀山下油鍋在所不辭。”
這句話說的激情昂揚,聽得人熱血澎湃,就連躲在暗處的蔡清美都忍不住心頭蕩漾,眼前的張躍還是昨天那個流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