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胸口受了傷,你怎麼不早說。”鄒美琦滿臉心疼的抱怨了一句,又道:“趕快讓我看看,傷的怎麼樣?”
“不礙事,已經好了。”張躍直接將衣服撩了起來。
在胸口部位有一塊很大的槍傷,傷口已經結痂了,看上去並不要緊。
“你怎麼受傷了?”盯著傷口看了幾眼,鄒美琦才開口問道。
“說來話長,是被天鷹社打的,以後再跟你解釋。”張躍敷衍了一句,又問:“命根子的傷你要不要看一下?”
“滾蛋。”
“命根子被蚊子咬了一個大包,疼死了。”
“無賴,咬死你活該。”鄒美琦嗔完這話,又坐到了辦公桌後面,繼續忙活起來。
張躍坐到辦公桌上,將腦袋湊過去,目光四十五度角傾斜著看向琪姐領口部位,饞兮兮的說道:“姐,幾天不見,變大了不少。”
從他這個角度,勉強能窺視到一抹白花花的美景,躲在紫色內衣裡面若隱若現,就跟琪姐一樣保守矜貴。
“什麼變大了?”鄒美琦垂著腦袋繼續忙活著,頭也不抬的問了一句。
“你養的大白兔。”
“大……”鄒美琦面色猛然一窘,急忙用手壓住領口,嗔道:“大你個頭,就知道耍流氓。”
“兔子喂大了,讓我吃一口唄。”
“一邊去。”鄒美琦擔心走了光,幹脆放下手中的工作,坐直了身體,板著臉道:“別貧嘴,說正經的。”
“對了琪姐,你住在杜爾莊園,林腕兒有沒有欺負你?”
“沒有。”鄒美琦捋了一下耳角的發絲,小聲說道:“林小姐最近正忙著裝修她那棟城堡。”
“瞎折騰。”
“真搞不懂,你怎麼會喜歡上那種刁蠻任性的千金小姐。”鄒美琦說話的語氣明顯帶著幾分怨氣。
“唉,一言難盡。”張躍苦笑著搖搖頭,“我也是被她給纏上了,現在想甩都甩不掉。”
他剛開始有事沒事兒就調戲林小妞兒,誰知道這小妞兒竟然愛上他了,一不小心調戲出了感情。
再加上上次因為幫林腕兒解毒,迫不得已奪了她的初子身,發生了肌膚之親,兩人現在這種關系算是坐實了,他也不可能撇下林腕兒。
最讓他頭疼的就是韓新雨,腕兒跟新雨是親密無間的閨密,到時候該怎麼跟新雨交代?
麻痺的,想想就覺得頭疼。
“誰讓你到處沾花若草,我看你遲早要死在女人身上。”鄒美琦狠狠挖苦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