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喝完紅酒,詹麗絲就用力將酒杯放到桌上,凝眉對服務生質問道:“這酒怎麼有些不對勁兒?”
看來她經常品酒,一入喉就察覺到酒有問題。
“哪兒不對勁兒?”張躍慢慢抬起頭,試著問道。
“你……”詹麗絲這才看清張躍的容貌,面色猛然一驚,冷聲質疑道:“怎麼是你?”
“詹女士,不,應該叫你詹長官才對。”
“混蛋,你……”詹麗絲痛苦的咬咬牙,輕聲質問道:“你為什麼要在酒裡下藥。”
“我沒下藥。”
“這酒明明……”詹麗絲話沒說完,就用手壓著太陽xue朝樓上走去,搖搖晃晃的有幾分狼狽。
有幾個女傭上前攙扶都被她推開,費了半天勁兒她才沿著樓梯爬上了二樓。
張躍放下託盤,也快步跟上了二樓,直接闖入她住的房間,看到詹麗絲將身體無力的靠在沙發上,眼中滿是怒火與恨意。
“喂,你沒事吧?”進入房間後,張躍試著問了一句。
“你個畜牲,虧我當你是朋友,你竟然給我下藥。”詹麗絲咬著牙惡狠狠的赤罵道,此刻只感覺頭疼欲裂。
“你認為是我給你下了藥?”
“你個畜牲。”
“你誤會了。”張躍換成一臉真誠的模樣,趕忙澄清道:“我可沒給你下藥,這個鍋我可不背。”
“除了你還能有誰?”
詹麗絲剛問完這話,就聽到門外傳來一陣狂笑:“哈哈哈哈……”
笑聲未止,就看到一個鑲銀牙的齙牙老外從外面走了進來,主動承認道:“詹長官,是我給你下的藥。”
“木達……”
“詹長官記得我就好。”齙牙老外進入房間,在對面的沙發坐下,拿起桌上的雪茄,點燃一支靜靜的抽了起來。
“木達,你好大的狗膽,竟敢……咳咳,竟敢給我下藥。”詹麗絲攥著兩只拳頭惡狠狠的吼道,眼中滿是殺氣與恨意。
“詹長官,對不起,我也是奉命行事。”齙牙老外吐了一大口煙霧,才繼續說道:“真的是迫不得已。”
“誰?到底是誰讓你刺殺我?”
“這個……”齙牙老外有些為難的抓抓額頭,好半天才開口說道:“既然你是將死之人,我不妨跟你說實話,讓我殺你的人其實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