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他禍害的時候,表現的很快樂、很滿足,對嗎?”
“我……”東野美蕙羞窘的咬著下唇,深深垂下腦袋一臉膽怯的樣子,就像個犯錯的小女孩。
“啪!”
東野一郎抬手狠狠一巴掌砸在東野美蕙臉上,氣呼呼的罵道:“賤貨,你竟然在一個華夏男人面前如此下賤。”
“撲通!”東野美蕙兩腿一屈,連忙跪在了地上,滿臉委屈的辯駁道:“我也不想,只是這個華夏男人太強悍了,我……”
“啪!”話沒說完,東野一郎抬手再次狠狠一巴掌砸在女兒臉上,罵道:“咱們東洋怎麼會有你這種下賤的女人,把我們東洋人臉都給丟盡了。”
“對不起。”東野美蕙咬著唇既覺得憋屈,又覺得羞窘恥辱,有些事情她也沒辦法控制。
“起來,帶著人,跟我一起去蛇山花園,找邵家報仇,男人全部殺光,女人讓咱們東洋武士禍害之後再殺。”東野一郎用那種命令的語氣吼道。
“是。”
東野美蕙應聲過後,就從地上站了起來,把武館裡面所有武士都集合起來,之後跟著父親一起去往蛇山花園。
父女帶著人離開後,武館變得極其安靜。
張躍動了動手指,慢慢睜開雙眼,對,他並沒有死,剛才只是故意屏住呼吸裝死,僥幸蒙混過關。
之前故意激怒東野美蕙,就是想讓那女人變得失去理智,人在瘋狂的時候雖然很暴躁,但是卻無法集中精力和注意力,手與眼都會出現嚴重偏差和失誤。
田野美蕙雖然朝他身上紮了好幾刀,但是都沒有刺中致命部位,這才讓他僥幸逃過一死。
雖然沒死,但他現在卻離死不遠了,原本就身受內傷,再加上被連刺好幾刀失血過多,他現在根本無力自救。
他現在全身上下沒有半分力氣,就連動動眼珠子和手指頭都覺得費力,兩隻手臂根本就抬不起來。
沒辦法,現在只能躺在這兒靜靜的等死,這樣下去撐不了幾分鐘就會徹底斷氣。
如果現在有人能將他送往醫院,或許還有機會活命,只可惜……
鮮血如同噴泉般從胸口湧出來,衣服早就被血液侵濕了,此時他整個身體都被浸泡在血水之中。
血液越流越多,由他身體向四周擴散。
只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意識也變得越來越模糊,眼睛慢慢閉了起來……
不,不能死。
如果他現在死了,琪姐肯定會被東洋武士糟蹋,以後也沒人保護韓家姐妹,所以他絕對不能死。
一股強大的意念驅使他努力睜開雙眼,費盡全力想從地上坐起來,不管他怎麼努力都起不到任何作用,全身上下根本沒有任何力氣。
突然,腰間傳來一絲刺痛,就好像是被針給紮了一下,緊接著,一股清涼的感覺從腰間傳遍全身。
這種感覺好舒服,就像是大熱天進了空調房,從頭到腳都是涼絲絲的,特別是眼睛,清涼怡人。
原本虛弱的身體有了幾分力道,藉著這分力道,他從藍戒裡面取出幾味止血藥壓在胸口部位。
突然間,腰部再次傳來針紮般的刺痛,痛的他身體猛然一陣痙攣,就像神經被銀針給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