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這樣子極其狼狽,衣服在被淋濕後,顯出了裡面內依的顏色,隱約能瞧見白花花一片美景。
邵峰潑完這杯水又忍不住笑著羞辱道:“小賤貨,被潑成落湯雞之後,沒想到你還挺有料,乃子都露出了,哈哈哈……”
“你……”何靜用手捂住胸口,氣的臉色陰沉發黑,一怒怒火從胸口直沖頭頂。
“怎樣?你還想打我?”邵峰將腦袋伸過去警告道:“別忘了,你現在可是我家的傭人。”
“我……知道。”何靜咬咬牙,不甘心的垂下腦袋。
“知道就好。”邵峰說完這話,又回頭對身後的保鏢和傭人命令道:“來呀,幫忙替這小賤人把衣服換掉。”
沒錯,他就是打算狠狠羞辱這女人,因為他之前被二叔羞辱的狗血淋頭,所以他才要借機羞辱二叔家的兒媳。
“是!”保鏢和傭人得到命令,就一擁而上的撲過去,準備當眾把何靜的衣服扒下來。
“住手。”
張躍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急忙上前擋在何靜前面,大聲呼喝道:“誰敢碰她一下,我就剁了他的狗爪子。”
這話一出,嚇的保鏢和傭人都把手縮了回去。
邵天可就不服氣了,走過去大聲叫嚷道:“小子,你是不是管的太寬了?”
“我偏要管。”
“你……”邵天實在咽不下這口惡氣,又對保鏢命令道:“別聽張躍的,大家一起上,把何靜衣服給我撕下來。”
“這……”
眾保鏢都面面相覷,沒人敢動手,他們早就見識過張躍的厲害,可不敢輕易動手。
更何況張躍是邵家女婿,現在深得邵老爺寵溺,他們可不敢輕易得罪。
“你們耳朵都聾了,都把我說的話當成是放屁嗎,趕快動手。”邵天對著那些保鏢再次吼了一聲。
不過這吼聲起不到任何作用,保鏢都站在原地,沒人敢動手。
“你……你們……”邵天氣的嘴都歪了,沒想到自家保鏢竟然這麼不聽話,真是豈有此理。
張躍將眾保鏢掃了一眼,冷聲吼道:“從今天開始,何靜是我的傭人,誰要是再敢碰她,別怪老子不客氣。”
說完這話,他就拽著何靜手臂朝大廳外面走去,留下一臉憤怒的邵天和邵峰在原地幹生悶氣。
一直走到後花園,何靜才急忙把手縮了回來,微微鞠了一躬,感激道:“剛才多謝您幫我解圍,謝謝。”
“這幫畜牲欺人太甚,我實在看不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