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張躍便以最快的速度趕到桐安醫院,剛好在醫院門口遇見了韓新雨的朋友,就是那個患有腸紊亂綜合症的少婦。
昨天就是張躍出手治好了她的腹痛。
“小神醫。”少婦一眼就認出了張躍,主動迎過來感激道:“昨天多謝你治好了我的病,我現在已經康複出院了。”
張躍沒時間跟這少婦廢話,急不可耐的問道:“韓新雨有沒有來過醫院?”
“你找新雨?”少婦伸手捋了一下耳角的發絲,故作嬌媚的說道:“她大概在半個小時前給我打過電話,說要過來幫我辦出院,結果我等了很久也沒等到,打電話也關機了。”
“你在醫院沒見到她?”
“沒見到。”
“我知道了。”張躍轉身就走,還聽到少婦在身後喋喋不休的說著什麼。
當然,他現在沒心思理會這些,現在可以肯定,韓新雨是在去醫院見朋友之前被人綁架了。
也就是說,韓新雨很可能是在從家到醫院的這段路上被人綁架了。
這段路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但是要查出她到底在哪被人綁架似乎並不容易。
對了,汽車。
韓總幫朋友辦出院肯定自己開車,只要找到她那輛車停放的位置,就知道她是在哪被綁架的。
想到這裡,他又再次折返回桐安醫院,在停車場尋找了一圈,並沒有找到韓總的卡宴車。
桐安醫院可以排除了,之後他攔了一輛車,乘坐計程車沿路往韓總家的方向找回去。
從醫院去她家最快的路有三條,他坐在計程車上雙眼死死盯著車窗外,搜尋那輛卡宴車的下落。
突然眼前一亮,費了半天勁兒,總算在一家花店前面找到了韓總的卡宴車,這輛車正完好無損的停在路旁。
張躍急忙以最快的速度跑近卡宴車,發現卡宴車車門鎖死了。
這就證明韓總並不是在卡宴車上被綁架的,如果歹徒在車上綁架了她,也不可能幫她鎖車。
在附近掃視了一番,最終將目光落在花店裡面。
花店裡面一片狼藉,擺放的鮮花東倒西歪,幾個女店員正在忙著收拾清理。
看到眼前這一幕,張躍內心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莫非韓總去花店買花的時候被歹徒綁架了,所以才會留下打鬥痕跡?
想到這裡,他便以最快的速度沖進花店,急聲對店員質問道:“你們有沒有見過韓新雨?”
“什麼呀?沒見過。”店員不耐煩的回了一句,便開始繼續忙活著收拾花店。
張躍這才發現自己太過著急,問錯話了,又趕忙改口問道:“你們有沒有見過開那輛開卡宴車的美女?”
“你是說那個買花的美女?”一提起買花美女,幾個女店員都來了興趣,都停止幹活兒,爭先恐後的叨叨起來,就跟八卦婆差不多。
幾個女人嘰嘰喳喳的,你一言我一語熱鬧極了,不過張躍卻一句也沒聽明白。
“別吵了。”張躍吼了一聲,他被幾個女人吵的心煩意亂,指著其中一個女人問道:“你說,到底有沒有見過開卡宴車的美女?”
“見過。”女店員用力點點頭,之後手舞足蹈的解釋道:“一個小時前,那個開卡宴車的美女將車停在路旁來我們店選花,突然,一個英姿颯爽的黑衣蒙面女人沖入店中,一個千軍橫掃腿就把卡宴美女打倒,店裡的鮮花也被她掃的七零八落……”
“說重點。”張躍實在沒耐心聽這些廢話,再次打斷了店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