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到節目錄制結束, 幾個主持人做東便邀請劇組的主創人員一起去聚餐,喬聲聲沒有理由抽身離開,陸爾沒辦法,也只能跟著參與。
散場的時候已經快接近午夜十二點了,陸爾為了避嫌,載喬聲聲回去的時候順便也載了順路的一個女明星,先將人送了回去,陸爾透過中央後視鏡看了一眼還坐在後車座上的喬聲聲,沉聲開口, “還不坐到前面來?”
陸爾熄了火,又盯著她看,喬聲聲沒辦法, 只能推開後車座的門坐到了前面去。
陸爾開著車沒說話,喬聲聲也保持著安靜, 等到了別墅,喬聲聲剛想推開車門, 卻發現車門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落了鎖,扭頭看向陸爾,就見他低頭湊了過來,嗓音曖昧,“我剛剛在演播廳裡說的話, 你可還滿意?”
“婚姻這座圍城,只有走進去的人才知道,裡面是天堂還是地獄, 旁人我不清楚,但於我來說,那是天堂。”陸爾頓了一下,抬手摸上喬聲聲的臉,“別的我不知道,至於天堂,”那手已經狠狠地碾壓著喬聲聲欲張不張的唇瓣,“那該存在於你的身體裡。”
話音一落,喬聲聲來不及反應,流連在唇上的微涼指尖已經變成了滾燙的薄唇,堵住了她的所有聲音和其餘不該有的反應。
她是他的妻子,是這個世界彼此最為親密的存在,早應親密地連線在一起。
不得不說陸爾的實踐能力的確高超,哪怕之前沒有深吻過別人,但這幾次在喬聲聲身上取得的經驗,足以在這次將喬聲聲吻得有些意亂情迷起來。
僅存的一絲理智讓喬聲聲開始逃避這窒息的深吻,縮排了他的頸窩裡,可陸爾的吻在下一秒隨之而來,親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等喬聲聲被放開的時候,人早已經癱軟成不成樣子了,黑色的女士襯衫幾粒釦子被解開,露出了大片白皙嬌嫩的肌膚,布滿了鮮豔的吻痕和咬痕,推高上去的衣角下,纖細的腰肢分佈著不均的掐痕。
反觀陸爾,仍是穿戴整齊,一副衣冠楚楚的樣子,見喬聲聲粗喘著氣,實在是沒力氣,陸爾便將癱軟成一團的喬聲聲抱了起來,伸出一隻手去開鎖,推開車門,抱著喬聲聲往樓上走。
將喬聲聲放在床上,陸爾摸了摸她的頭發,聲音澀啞,“你先去洗澡,等會書房來找我一下。”
喬聲聲聽著陸爾遠去的腳步聲有些不解,拍了拍自己發紅滾燙的臉頰,她還以為,他剛剛會碰她呢?
他沒有,可她也說不出是什麼心態,有些放鬆,但更多的好像是失落。
喬聲聲拍打了下自己的腦袋,暗罵自己都在想些什麼,拿過換洗的衣物便走進了浴室,也不知道陸爾是有什麼事情,還讓她去書房找他。
喬聲聲洗完澡,還記掛著陸爾說的話,敲了敲書房緊閉的門,推門就看到陸爾坐在轉椅上看著電腦,聽見動靜聲抬頭朝她看了過來,又很快地收回了目光。
看了陸爾的反應,喬聲聲撇撇嘴,還不是他叫她過來的,現在人過來了,他就這樣把她晾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