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情癟癟嘴,瞪了瞪他的後背。
孤獨善立馬又高冷起來,回頭掃了她一眼:“死性不改!”
說完大步走回到藤椅上,盤腿一坐,正經得不能再正經的樣子,堅決不再把目光落到南笙情身上,專心下棋,收斂著的表情卻幾次破了功,嘴角一彎,出賣了他的心情。
完了!
他一定是吃了這丫頭的迷魂湯,她肯定在給他煮的醒酒湯裡下了藥!
現在是藥效發作的時候!
殷夫人看出他在假正經,拉著南笙情,低笑道:“別管他,幫我拿個花灑過來,得澆澆水,不然的話這幹燥的天氣,把花帶回家,可能會幹死。”
“嗯,殷夫人,您等著。”
南笙情屁顛顛的跑進去,找到澆花的小花灑,裝了水跑出來,幫忙澆水。
孤獨善又偷看了她一眼,等物理勘查員走後,又送走了殷夫人和殷先生,他也不在家吃晚飯,灰溜溜的逃之夭夭,心中有一股沖動,急欲找個人理一理。
他習慣性的跑到總統府去。
殷戰在接待外國元首,兩方會談,談論著兩國恢複建交的國家大事,晚上還有國宴,幾乎抽不出時間來應付他,他自然也沒有現身去打擾,直到殷戰去了一趟洗手間。
他忽然冒出來,殷戰下意識的收了收褲子拉鏈,穩重不亂的樣子,頭頂一片烏鴉橫飛。
殷戰壓著脾氣:“知不知道這樣很容易把人嚇出陽丨痿?”
“放心我看過了小戰,你這輩子和陽丨痿無緣。”孤獨善毫無負罪感:“雖然你老婆懷孕後,你最近一直處於欲求不滿的狀態,但你已經習慣了禁慾,這和陽丨痿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