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酒師看她一個女孩子落單,長得又極其漂亮,敲了敲她面前的桌子,好心提醒。
“小姐,大晚上一個人睡在吧臺上很容易被人帶走,這種事我見得多了,醒來的時候被誰睡了都不知道,你還是趕緊叫你的家人來接你吧,我是看你長得漂亮才好心提醒你。”
誰能欺負得了她?她不欺負人別人就該燒高香。
星落不在意的擺擺手,胃裡翻江倒海的,有點想吐。
調酒師拿出吧臺上的座機:“小姐,你有你家人的手機號嗎?我幫你撥打一個吧。”
星落眼神渙散的盯著那臺紅色座機,嘴裡情難自控的吐出一個手機號碼。
思念如潮水般湧來。
尤其酒精上腦,意志力本就薄弱,平日裡還能故作堅強的那些無所謂,此刻全部瓦解,滿腦子都是一個人,瘋狂的想他。
這樣的深夜,她寧願他過來,像以前那樣兇狠的暴虐她一頓,都不想一個人在酒吧裡顧影自憐,反正她都習慣了他每次見到她就狠狠上一頓的囂張。
除了痛一點外,其實更多的是兩具身體相互糾纏的溫暖。
痛,並快樂著。
比一個人被思念折磨得抓狂強。
“先生,您好,您的家人在酒吧裡喝醉了,您過來接她一下吧,不然一個女孩子家,很容易出事。”不知道電話那端說了什麼,調酒師又道了一句:“她的名字?等一下我問問。”
調酒師拿著電話,問星落:“小姐,你叫什麼名字?”
星落抬起頭,迷迷糊糊的吐出兩個字:“星落。”
有些視死如歸的樣子,酒後撞人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