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沒了地位,就沒了臉,所以他兩隻腳跟長了根一樣,站住不動:
“為啥子?”
“誰願意跟一個打女人的男人呢?”
西門歡二話沒說,轉身就衝馮玉耳和羅姍走去。
方蓮被他這一舉動驚住了,先是一頓,然後才醒悟開,趕緊叫道:
“羅姍,羅姍。”
羅姍抬頭看時,不等反應過來,西門歡走到馮玉耳跟前,抬腳踢腿,朝胸口就是一腳。
馮玉耳像個風箏一樣,飄到空中,重重地摔在牛山林家那片果樹林裡。
羅姍,方蓮,柳絲絲趕緊跑上去,把馮玉耳拉起來,扶著朝林正義這邊走去。
林正義很是意外,他如此看好的一隊,怎麼打起來了呢?
這讓他非常不理解,於是走上去,一把拉住西門歡的手:
“為啥子打她?”
“欠揍。”
“娃兒呢,”林正義膽戰心驚地說,“你太沖動了,太魯莽了…。”
西門樂這時已經走到弟弟跟前,看著他問,“你怎麼搞的?”
西門歡看向一側,沒有說話。
西門樂不高興了,伸手托住弟弟的下巴,把他的臉轉過來看著自己:
“為啥子打女人?”
“女人三天不打不教育,她們就不上房揭瓦。”
“哎,弟弟呀,”西門樂把手快速縮回來,轉過身,背對著弟弟說:
“你糊塗!”
“由著她的性子就得完蛋!”
“如今的女人莫說打,就是言語重了,她們都要回孃家不跟你過,這還是小事,關鍵光棍兒過多,他們趁此間隙,滲透到你們夫妻感情之中,帶著她往外跑,到沿海城市打工不回來,我看你上哪兒去找人。”
西門樂指著墨掉,“還有他,從地面跑到地下來搶人,你想過嗎?”
西門歡聽哥哥的話,跟嫂嫂的話如出一轍,心裡的火氣更大了。
他腳尖一點,騰空而起,幾個空中飛步,落在馮玉耳身邊,笑眯眯的。
羅姍,方蓮,柳絲絲以為他哥哥和養父做通了他的思想工作,本人知道事態的嚴重性,跟馮玉耳道歉來了,所以放開了警惕。
誰曾想笑官打死人,他抬腳踢腿,一腳將馮玉耳踢起,然後騰空飛起,又是兩個肥腿,將馮玉耳踢回芭蕉樹,四仰八叉躺在地上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