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壯起膽子問道:
“你個斑點瘋狗,為啥子咬我?”
大黑狗也想知道答案,自然心領神會白狗的意思,就舔了舔它身上的毛,相當於人類結盟,雜毛狗要是敢再欺負它,它就要幫忙了。
斑點狗和老大黃狗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只是一時沒有說出口。尤其那斑點狗心裡非常難受。它伸出前爪在自己臉上刨了幾下,相當於人類扇自己的臉。
大黃狗見了,立馬走上去,用頭頂它的頭,叫它不要難過。
斑點狗心裡窩火,慪不過,不分青紅皂白把大黃狗咬了一口。黃狗立馬炸了,迅速做出還擊。
它說,“你不說我不問,你怪我呀?”
“這是什麼話?”
“內容很深呀!”
斑點狗低著頭,不吭聲,但兩眼充滿了血絲,要殺狗的樣子。
大黃母狗害怕了,畢竟理虧在自己。趕緊解釋說,“我跟老黑,老白,四眼和雜毛狗好,你是知道的,今兒個你對我發啥子火?”
“你可以不說或者少說兩句嗎?”斑點狗叫起來。
大黃狗狗無奈地注視著它,流出了眼淚。
斑點狗一時想不開,為啥子會這樣子,所以沉思了好久好久才抬起頭說:
“我叫馮布,在上一個世界是省市要員,”然後指著大黃狗說,“她叫徐英,是我結髮妻子。”
群狗頓時明白是啥子意思了,先前大家都跟大黃狗好過,給它戴綠了。所以群狗趕緊把頭低下去,覺得誰給誰頂綠心裡都不好受。
狗對主人是忠誠的,卻不對婚姻從一而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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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掉坐在樹上,聽得清楚,看得明白。羅布徐英在省市哪個不知哪家不曉?在它們的眼裡和言語中,墨掉早知道它們在地面世界是夫妻了。
話說到這裡,各自站到了各自的位置上,低頭不語了。
可是,死一樣的沉默越發讓斑點狗不是滋味,它感覺那些傢伙在心裡暗暗偷笑,回味跟徐英快活的情景。
所以它撐不住,為了打破這種尷尬局面,它抬起頭,好像大人有大量的樣子,說:
“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以後我們還是鄰居。”
然後看了一眼大黑狗,笑眯眯地問道:
“請問兄臺尊姓大名?”
大黑狗見它皮笑肉不笑,恨透了它,心裡雖有點虛,但面子上還是蠻豪橫的,覺得氣勢不該怕它,一來給大黃狗留個好印象,二來給後面的兄弟們做個榜樣,於是趾高氣揚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