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相互對視一下對方，在心裡思忖：
不知道地下世界的老母豬跟地面世界的老母豬長得一樣不？
因而跟著站起來，不約而同地一口氣回了三個“要得。”
然後跟著牛山林一起看老母豬去了。
墨掉怕大黑說得過多，產生不必要的麻煩，就關閉了它與人類的語言系統！
出堂屋經過院壩，出院門，穿過芭蕉林，下過一道緩坡，來到果樹園裡。
有的掛過了果子，有的正在掛果，還有的花團錦簇，熱鬧非凡。
那些豬崽崽既像運動健將，又像推土機，把地面變成一個個爛坑！
因而頭上綠葉成蔭，地面光禿禿的。
一棵杏樹旁擺著一石槽，林正義指著問，“這是幹啥的？”
“豬槽。”
“你把豬養在果園裡？”
“是的。”
一來給果樹施肥，二來鍛鍊母豬的身體，三來疏鬆土壤。
關鍵這樣養出來豬崽崽健康，壯實，在市場上要個好價錢。
林正義見食槽不見豬，又問道：
“這豬棚四周沒有圍欄，就好比一個社會沒有法度，由著它們的性子發展，老母豬帶著崽崽私奔了怎麼辦？”
“不會！”
牛山林信心滿滿地說，“老母豬每次發情的時候會跑出去度幾天蜜月，不過它自己就回來。”
“養豬沒豬圈，豬還不跑，我們地下世界有這麼神奇嗎？”
“屬於你的永遠不會走，不屬於你的就是整個豪華的房子把它圈起來，它還是要飛。”
林正義一聽這話心裡咯噔一下：
“這話是啥子意思？”
越想越覺得這是在說前任兒媳婦夕陽啊。
於是不再往下問了，以免傷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