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心實意要跟我過日子,我也感受到了他對我的深情厚意,對我的好發自心底,可是,他給不了我想要的生活。”
“你想要什麼樣的日子?”
“女人嘛,大家都是曉得的,”老母豬停頓一下說道:
“具體我也說不上來,反正我想住別墅,開豪車,出門要有人伺候,總言之,要氣派,要風光,要有儀式感。我不服務別人一定要有人服務我。”
“於是決定跟別的男人跑,是嗎?”
“你是怎麼知道的?”
“別問我是怎麼知道的,就說有沒有這回事。”
“有!當然有!”
“我很感興趣。”
“我該從何說起呢?”
“相識,相知,相愛,一步一步說?”
“從逃亡那天說起?”
“可以。”
“必須要從那天說起。”
“要得,你儘管說,我有時間聆聽。”
“他怕人追殺,我怕人追捕。”
“為什麼要追殺你們?”墨掉問道,“又是誰在追殺你們?”
“兩山事件知道嗎?”
“聽說過。”
“我怕官府追捕,他怕要員和六天的人追殺。”
“你們算是落難人……?”
“也是同林鳥,”老母豬截過來說道,“我見他老實巴交,沒有壞心眼,人又年輕帥氣,就帶在身邊。”
“逃亡也不忘私慾?”
“如今成老母豬了。”
然後抬頭看著墨掉,看他懂也不懂。墨掉自然明白它的意思!於是點頭說道:
“及時行樂是不是?”
“我帶他去地下室做了移容術,也就是在那天,我知道了他的真實姓名。”
“你的意思他也有曾用名?”
“是的。他不該叫西門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