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掉兩隻手就像兩隻雨刮器,一把又一把在臉上擼。
老母豬噴灑在臉上的乳汁抹下來才能睜開眼,才能張嘴呼吸。
老母豬盤旋在頭頂還罵不絕口:
“臭男人,你不是喜歡吃奶嗎?老孃有的是,今兒餵你個夠!”
墨掉心想,“既然要餵我吃,為啥子不張嘴嚐嚐呢?”
“那西門歡在馮玉耳身上不是吃得挺歡的嗎?”
思至此,於是張開嘴,伸出大舌頭在嘴唇上擼了一圈,在嘴裡拌了拌,覺得還蠻好吃的。
只是奶腥味兒重了點,有點忍不住。
那些崽崽們已經笑得在地上打滾!
養羊專業戶一幫人笑得捂住了肚子。
老母豬以為勝券在握,在墨掉頭上正得意洋洋噴灑奶汁阻斷氧氣。
墨掉趁它輕敵這個機會,使出農民功和狗腿功騰地而起,宛如一顆沖天炮,直搗老母豬腹部。
即使不能把它頂翻,也要把它頂下來。
誰曾想老母豬那兩條奶袋宛如坦克履帶,不但抗打,還減震。
墨掉一頭頂上去,就像頂在厚厚的海棉上一樣軟綿綿的,沒有任何反應。
因而感到震驚,遇到高手了。
於是抓住老母豬的腿,使勁兒往下拽。
那老母豬像個巨大的氣墊球,四平八穩地浮在空中。
頂不翻,拽不下來,墨掉拿它一點辦法都沒有。
再抬頭看,那老母豬在偷偷地冷笑。
“想跟老孃玩,老孃玩死你!”
墨掉手裡用勁,腰部用勁,兩腿用勁,總言之,用盡全身的力氣才翻到老母豬的背上,攥住長長的鬃毛:
“你再大的本事,反正我騎在你的身上了。”
老母豬聽這話宛如被強迫了,心裡有一萬個不開心。
“誰教你這一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