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走了,就剩下她一個人照顧馮玉耳的起居!
她時常沉寂在悲傷的世界裡,一愣就是半天。
墨掉見她站在那裡顫抖得很厲害,嘴唇不停抖動,像在自言自語,像在哭泣。
墨掉怕她站立久了摔倒,來個半邊癱,本人不但遭罪,馮玉耳就徹底完蛋了。
墨掉使勁兒敲門板,使勁兒叫喊:
“姥姥,姥姥……。”
燕門關低著頭看著馮玉耳柴一樣的身體一動不動!
墨掉推開門走進去,站到燕門關對面,趴在長八尺,寬五尺,厚一尺,重達三點八噸紫檀實心紅木床上。
那張床像一臺振動機,振動頻率很高,不能靠近。
這是墨掉第一次感覺到馮玉耳犯病的時候,高頻振動的紅木床坐不得,躺不得,最好保持三尺距離。
墨掉的出現,引起燕門關的注意,
她望了望墨掉,又低頭看了看床上的玉耳,然後比畫。
“小墨,你看玉耳能撐到天亮嗎?”
“她不會有事的!”
墨掉用的是不太熟練的手語:
“姥姥,您玉耳犯病的時候,不都這樣子嗎?”
燕門關走過來,拉著墨掉走進電梯,來到地下室書房!
墨掉怕那聲音和那高頻震盪傷害到燕門關,就啟用農民功防護系統。
燕門關摘下笨重的高科技隔音防震服,抬起頭細聽:
“奇了怪,今兒個的地下室咋這麼隔聲呢?”
“會不會犯病累了中途休息一下?”
照常理,墨掉這麼說是大不敬的,但是在此時此景,這麼說也在情理之中。
燕門關點點頭:
“玉耳這個病,自盤古王開天地,有史以來第一例。”
墨掉心裡自然清楚,因而看著燕門關沒有說法。
燕門關繼續說道:
“我發現玉耳的病,與往常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