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義像沒聽見墨掉說話一樣，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
“還沒品出這地下世界茶的味道嗎？”
墨掉以為茶裡有毒，連連吐了兩口，又用指扣喉嚨，哇哇地吐過一陣，回手指著林正義：
“你，你在茶裡下毒？”
“呸！”林正義罵道：“格老子的，我會像地面世界的人如此卑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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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人間有偏見！”
“偏見？“林正義起勁地說道：
“打化學戰是你們嗎？”
“是！”
“用暗器是你們嗎？”
“是！”
“打壓一方，扶持一方，扇風拱火是你們嗎？”
“是！”
“說得好聽，做得不咋地是你們嗎？”
“是！”
“不要臉是不是你們？”
“死鬼更不要臉！”
“死鬼沒有臉，活人才有！”
“那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你這個小夥子，”林正義邊站起來邊說：
“我好心好意請你喝茶，沒想到你把我想得跟你們地面世界的人一樣卑鄙下流無恥，真是悲哀。”
真不知道林正義哪來那麼大的氣，越罵越氣憤，拿起桌上的茶具就往墨掉身上砸：
“你在地下世界打我，罵我，燒我的房子，我都無所謂！”
“你懷疑我的養子到地面世界偷人，我心裡雖然不爽，但還是忍住了。”
“但是你們地面世界活人鬼混把我們地下世界死鬼帶壞了，我們還沒有說話，你卻……。”
“林老先生，你不能這麼想。”
“我該怎麼想？你們不混，哪來的死鬼？”
死鬼一直都在，也未走遠，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