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人家都沒有感覺到撞到我,我為啥子要大驚小怪呢?
進出門口時,你碰我一下,我碰你一下,常有的事。
再說都是男人碰一下又不會懷孕,沒有必要跟他計較,就默默地離開了。
當我來到售票處排隊排到第二天下午的時候,終於輪到我買票,這才伸手往包裡摸錢。
不但一分錢沒有找到,連包包裡面還拉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錢不知什麼時候就沒有了。
當時我想哭,想跳河自殺結束坎坷的一生。
那麼多人不偷,為啥子偏偏就偷我?
偷我是順心呢,還是順手?還是我長得就一副被人偷的模樣?
可是我是男人啊,偷我有意思嗎?
男人不能因為挫敗喪失生活的鬥志,更不能薄待父母給我的生命!
但是我受不了,蹲在售票大廳嚎啕大哭。
當時好些人同情我的遭遇,也有臭罵那些賊手的。
可是,那個時候的人都非常窮,拿不出錢來幫助另一個人。
人們也只是嘴上幫我打抱不平,物實幫不上什麼忙。
真正幫得上忙的人跟賊手一樣,用怪異的眼神鄙視苦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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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有個女士叫柳條條,她是一位大學生,遞給我五塊錢。
五塊錢握得非常暖和。
有一塊麵值的,有五角面值的,其餘都是一分面值的,拿在手裡一大把。
她買車票剩下的十塊錢,五塊留給自己做盤纏,五塊分給我吃飯。
“你說的那個柳條條是不是在麼麼廣場開的那家等你來吃麵麵館老闆娘?”
墨掉上前一步說道:“她現在叫柳絲絲!”
“你怎麼認識她?”
牛山林帶著奇怪的眼神看著墨掉問,“聽說的、還是吃過她的麵條?”
“我來到地下世界認識的第一個朋友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