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掃地大叔說,“那你怎麼出來的?”
“他們把我關進去以後,可是那些沒有懷孕的女同志在關押我期間同樣懷孕了,他們才相信我說的話,才把我放出來。”
“那你跑啥子?”
“我不跑不行啊。”
“為什麼?”
“那些打工的男人回來得知老婆、未婚妻、女朋友懷孕肯定要鬧事。”
“人正不怕影子斜!”
“他們一定會找個替罪羊。”
“這個替罪羊一定會落在你的頭上?”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將死無葬身之地。”
掃地大叔點點頭,“這事兒我聽說過,傳得比你這還邪乎,不過沒親見。”
“此事我們先說到這裡,你真的買票了?”
“沒有票安檢處那塊放我進來?”
叫花子自有叫花子的門道,掃地老人自是知道的。
不過這次掃地大叔用袖子擦了擦眼睛,見我衣服整潔,臉龐乾淨,身上還有一股酒肉味,不是神經病叫花子。
於是蹲下來幫我分析:“你是從哪裡來的?”
“尼西。”
“哦,我曉得那個地方,”掃地大叔說,“那兒離這裡好遠好遠的。”
他見我還在翻找東西就幫我把地上的衣物疊好放進箱子裡。
“按照你所說的就別再找了,你的錢和車票找不回來。”
“我身上的錢…,”我欲哭無淚地指指三角處說:
“這麼樣隱蔽的地方居然被人偷,還沒有感覺,哪裡才安全?”
我從私密口袋裡拿出一疊疊好的草紙舉在掃地老人眼前。
“把錢拿走了,把草紙塞進來,這不是侮辱我的知覺嗎?”
我一邊憤憤不平地說,一隻手隔著布匹在私密口袋裡一邊摸。
掃地大叔聽著,看著,心裡想著。
他知道是怎麼回事情之後,非但沒有發表最後的看法,而是覺得了解得還是不夠,於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