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他心裡有一絲莫名其妙的擔憂從嘴裡冒了出來:
“難道她那身體是專克農民功的?”
林正義的腿傷得很厲害,一隻腳基本不能站地,更不能用力支撐身體了。
他心裡那個窩囊氣卡在喉嚨裡出不來,把臉憋得紫青。
坐在沙發上,既不看牛山林的臉,也不看按摩店老闆娘的身,他覺得在這個時候看他們好比看到自己的傷口——難受。
所以,他轉過身側眼看著院門外那棵芭蕉樹,一句話不說。
牛山林見林先生如此痛苦,就跪下來,抱起那條受傷的腿,磕在自己的大腿上,用三根指頭摸了摸。
生怕弄痛林先生。
他說,“您這腿是哪麼回事?”
“不用你管。”
林正義粗嗓門子回道,“走開!”
“您發什麼脾氣?”按摩店老闆娘說,“又不是我們給你弄傷的。”
林正義低下了頭:“我沒有資格向他們訴苦,分享心得啊。”
林正義雙手抱住受傷的大腿,想把腿從牛山林懷裡縮回來。
可是,他那條腿是木的,沒有知覺的,根本抬不起來。
他連續嘗試了幾次,無法移動,就無奈地看了一眼牛山林的臉。
覺得那張臉上有很多內容,又抬頭看了一眼那個女人的身。
除了金錢之外就是yin蕩,最後他低下了頭,無話可說。
按摩店老闆娘見林正義一臉難看,想必是腿腳痛得厲害。
於是也蹲下來摸了摸那條病腿。
但並沒有看到傷口,就問道:
“您這腿既沒有傷,也沒有腫,跟正常人的腿沒啥兩樣,咋就抬不起來呢?咋就沒有知覺呢?”
林正義能說出自己技不如人被夾的嗎?
按摩店老闆娘柔情地看著牛山林問:
“我們要不要給他請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