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領著那條大白狗回去,墨掉繞著院子轉了一圈,聞了聞周圍,並沒有蒙面男子的氣息。
墨掉怕他們施迷魂藥,就從屋後爬上房,從天窗往裡面看,確實沒有多的人,一人一狗一電視機,僅此而已。
墨掉沿路村繼續往前追,走下一道土坡,訊號又出現了,距離老屋裡有幾百米。
那條大白狗才跑出來,站在門口汪汪汪叫了幾聲,像大姑娘跟郎君道別一樣。
墨掉回頭看了看,心裡想,“這大白狗跟我有緣分啊。”
與其說是他的朋友,還不如說是他的恩人!
“事過之後,我要養白狗。”
墨掉一邊想,一邊走,來到一口老水井旁。
泉水清澈,涓涓而流。
井口旁有一顆老柳樹,高大粗壯,五六個小夥子才能圍住,像一把巨傘插在地上。
墨掉坐在柳樹下四處望,有水井的地方,一定會有更多的村民。
於是捧了兩口水,甘洌入肺腑。
走過一道菜地,地就看見樹林後面有一座青瓦灰牆的房屋。
三個口面,一字排開,中間是堂屋,兩邊是廂房。
堂屋門大開著。
墨掉站在竹柵外喊,“有人嗎?”
一條大黃狗像一條大老虎從堂屋裡門裡飛出來。
好似小黃——餘晴。
那傢伙跟潑婦似的,後退支撐身體,直立起來,撲墨掉的臉。
墨掉往後退幾步,抽出一根竹片握在手裡。
“你這麼兇,小心嫁不出去。”
那大黃狗步步為營,追著墨掉叫。
墨掉舉起竹片吼道,“再叫我揍你!”
那大黃狗開始撒潑,叫個不停地往墨掉懷裡撲。
“你揍啊,不揍你是女娃子生的!”
人,怎麼與畜生鬥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