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人們紛紛議論時,一個石匠站在亭前最接近墨掉的地方問道:
“你好兄弟,您是什麼人?”
“一個來自地面世界的人!”
“為達目的無所不用其極的,是不是你?”
墨掉心想,“是哪個龜兒子破壞活人的形象?你也是從地面世界來的啊!”
便低頭預設,看看他還有什麼話要說。
卻聽到眾人像猩猩說話一樣,激動地問道:
“你說話啊,怎麼不說話呢?”
“他是地面世界的人,”馮玉耳透過高音喇叭喊道:“一個沒有用的男人!”
她有時候能聽得懂地下語言,有時候一臉茫然不知。
“我是地面世界的人,但並非無所不用其極。”
“為什麼打化學戰?”
“尿尿是…!”
“對於我們來說就是打化學戰!”
“就算打化學戰,也是以多勝少,被迫無奈之舉……。”
“還使用暗器?”
“派克筆不是暗器。”
“你們可以使用任何武器,派克筆就不能棄文從戎?”
“為什麼口吐黑水傷人?為什麼服用興奮藥劑?”
“墨水本為黑色,難道要我束手就擒嗎?”
所有的石匠抬起一個哈哈笑的前俯後仰。
忽然,人群裡一個聲音問道:
“大哥,地面世界活人怎麼跑到地下世界來和我們這些死鬼混在一起了?”
“這就是我叫眾兄弟來的原因之一,”林正義看著馮玉耳說:
“他要美麗的玉耳跟他走。”
“活人開始到地下世界來搶死鬼了?”
“她可不是死鬼,”墨掉指著西門歡和馮玉耳,說:
“他能隨意進出地面世界,而她則是地面世界一九五八號山莊馮華山之女,雖患有疾病,但肉身尚存。”
“弟兄們,”林正義手劃一圈:“你們相信他所說的麼?”
“寧相信地下世界的鬼,也不信地面世界男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