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歡歡打了起來,本可以很快結束戰鬥,但歡歡贏了。”
“技不如人的人不要找理由。”
“他之所以不勝反敗,原因何在?”
“故意拖延時間?”
“有意要我看。”
“看什麼?”
“看到歡歡出神入化、法力無邊、能夠出土重返面世界。”
“冤枉你們了?”馮玉耳望著墨掉半邊黑臉問道“他說得對嗎?”
“對!”
林正義暗暗想,“誰說活人不擔責?誰說活人不誠實?誰說活人見到美女身不由己,忘恩負義?”
思到這裡,便說“美麗的玉耳,你見歡歡久攻不下,就叫他服藥。”
“不是我要他吃藥,是他自己沒信心,需要服藥增功。”
“我從一旁覺得很奇怪:打架拼得就是平時苦練,怎麼吃藥還長功力?”
“所以,你從我手裡接過空瓶嗅了嗅。”
“不瞞著你,我是裝著一副神采奕奕,熱血沸騰,心裡有一團火的樣子。”
“看看我講的是人話還是鬼話,是吧?”
“我的確是在考驗你們。”
“結果怎麼樣?”
“我注意到歡歡服用下藥後,體內乾燒,體表乾熱,因乾燒發乾熱燒暈了頭,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於是我就被他揍了一頓,他就自己掉到河裡去了。”
“你繼續!”
“墨先生得知歡歡服藥後功夫陡增、所向披靡,所以遲遲不願和歡歡硬碰硬,轉為一場口水仗。”
“由於他對藥性有一定的瞭解,如果不運動出汗耗能就被燒死了,對吧?”
“事實上歡歡很清楚藥的副作用和解決方法,但他更願意踢我,更願意自己泡河裡。”
“為什麼?”
“還不是千百年來生者罵咱死鬼狠毒、不講信譽!其實咱們這些死鬼歷經火燒、土埋、時間的沉澱,生命已經昇華。”
馮玉耳聽到了林正義的話,緊繃的臉上有了一絲舒緩,於是又往前邁進了一步。
林正義見她從墨掉身後走出來,又往懷裡走了一步,似乎看到了媳婦回國的希望,乘熱打鐵,道
“歡歡體內藥性發作時,並非不舒服,而隨著墨先生的挑逗,追著打,實際上是有意將歡歡引開。”
“為什麼呢?”
“就是要我問問你在哪,家父在哪,母親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