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來到五樓西門歡休息的臥室裡,小黃來到七樓林正義的臥室裡,將它們聽到的,看到的,聲情並茂、誇大其詞地講給正在等待他們訊息的林正義和西門歡聽。
林正義聽完之後忽然從床上坐起來,恍然大悟道:
“我上墨掉那龜兒子的高階當了。”
“主人?”
小黃一襲,跟著從沙發裡跳下來問道:
“還有解嗎?”
正當林正義琢磨著怎麼處理墨掉與馮玉耳時,西門歡聽到馮玉耳騎在墨掉懷中,兩人的手暗中拉關係,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邊說邊抄上傢伙往門口走。
“這對狗男女居然在老子竹林裡偷……,今天不廢掉他們,誓不為鬼。”
“如果不廢她們,恐怕到時會把半邊黑臉半邊白臉的兒子抱回你身邊。我的主,戴在你頭上的帽子是再也摘不下來的。”
“你只知哇啦哇啦地說,也不想辦法去做?”西門歡在門口停下來,回頭看著白雪問:
“按你們的江湖規定該怎麼處理?”
墨掉那天用石頭砸破小黃的頭,白雪懷恨在心,一直沒有機會報仇。
現在機不可失的它故意添油加醋地氣西門歡,想透過主人之手為女朋友復仇。
因而說道:
“咱們狗類首先是寸步不離跟著自己心儀的人,誰要是碰我的小黃,老子就咬斷它的脖子。”
“要是鬥不過怎麼辦?”
“鬥不過也要鬥,這直接關乎到做公狗的尊嚴。”
正在這一刻,七樓的小黃來電了,白雪隨後讓西門歡快去一樓大堂匯合老主人林正義商議對策。
見了面,西門歡看到父坐立不安,趕緊走上去扶住胳膊。
發現父親全身發抖,似乎不僅僅是西門歡戴帽子一事,而是山莊戴上了帽子,似乎還有更大的事要做。
為山莊雪恥——要死人了。因此心裡一顫,緊挨著問道:
“怎麼啦父親?”
“狗男女在我們家竹林裡摸摸搞搞,這要是傳出去你的臉往哪裡放,我這張老臉往哪裡擱?這山莊髒了!”
“孩兒無能,使父親煩惱。”
“歡歡,”林正義指著門口說:
“偷……人偷到我們家門口了,你還跟我客氣?目前只有兩條路。”
“還望父親明示。”
“要麼趕走他們,要麼把他們都留下。”
“父親要殺死他們?或者趕出地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