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掉心想:“這不是楊淑珍和燕門關的思想嗎?這不是對待我對待林正義嗎?馮玉耳其它沒記住,怎麼記住這一茬了?”
只聽林正義回到,“沒有問題。”
“出入地下室不可以走樓梯、更不可以乘電梯。”
“不把我們弄得沒路了嗎?”
“我們不會把你們軟禁在地下室。”
“出入走哪裡呢?”
“通向停車庫車道。”
“現成路不要走,要我走車道,是不是把我們當人看了?”
“走車道已經把你們當人看了,要不然……,”馮玉耳看了一眼垂頭喪氣的西門歡說,“你們就搬出去搬住。”
“為什麼?”
“省市都這樣。”馮玉耳指向蟠桃路方向,說,“兒子結婚,兒媳婦不跟老人住。”
“這是地下世界。”
“在你心裡是地下世界,但是在我眼裡是地面世界,”馮玉耳指著一九五八號山莊說,“在這裡就要按照地面世界的規矩定。”
“有哪些規定?”
“…………。”
馮玉耳和林正義你一句我一句說得多,也不見西門歡攔著,認為西門歡是徹底站到自己這邊來的,比較肆無忌憚,便抬高聲音說道
“以為自己真是他的父親嗎?“
“沒有含糊過。”
“你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誰讓他喊我父親呢?”
“你也是父親?”
“如何說呢?”
“我父親是兩家上市公司總裁,我需要錢,他給錢,我需要房,他給我房,我都沒放在眼裡,你算什麼?你又能給他什麼?”
“我無法給予任何東西,”林正義指著蟠桃路說,“找你爸爸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