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玉耳正愁父母不能來,聽墨掉在旁邊這麼一攪和,幫了大忙,暗自高興。於是點頭說道:
“林伯伯,真是對不起。我爸爸媽媽確實很忙,來不了。為了工作便利,他們從山莊搬到市中心居住,主要是上下班堵車,耽擱時間。至於我和西門歡結婚的事,伯伯作主便是……。”
“你父母不來我不好做主啊!”
“莫得事。”馮玉耳像著魔似的,開始暢想未來了。
她說,“先在你們男家辦喜事熱鬧起來,過一段時間我爸爸媽媽有空,搬回山莊之後,再在我們女家辦喜事,兩家輪換著辦,一來熱鬧,二來彩禮也收得多。”
“這樣合適嗎?”
“非常合適。”馮玉耳一口氣說道,“這樣做才是喜上加喜,喜傳喜,熱鬧加熱鬧,男家喜氣,女家洋氣。熱熱鬧鬧喜喜洋洋才是婚姻,林伯伯您說美不美?”
“你這個倡議倒是不錯,可就是。”
馮玉耳把西門歡拉到跟前,不知天高地厚地說道:
“林伯伯,您不拿他當養子,以後我就是您的女兒。咱們一起孝敬您,為您養老,咱們還要為您生養一大堆孫娃娃。”
墨掉在旁聽不下去了,心想哪有這麼不要臉的女人呢?啥子話也能說出來,於是“呸”了一聲,罵起來。
“馮玉耳,你還要臉不?你不知廉恥馮華山、燕門玉還要臉面。”
“我要不要臉關你毛事!”馮玉耳瞟了墨掉一眼,隨口罵道,“雜狗,滾開。”
“你有病!”
馮玉耳最忌諱有人罵她有病,只要有人罵她有病立馬炸。她跳起來大吼大叫,衝向假山,指著墨掉的臉怒吼道:
“你再說一遍?”
墨掉為了激怒她打一架,把談婚論嫁的事情攪黃,於是說道,“你有病……。”
“你媽才有病。”
墨掉這個人誰都不心疼,唯獨心疼自己的母親,誰要是罵他娘,就是開戰。兩人抓在一起,酣戰一場。
西門歡站在一旁看得心裡也是歡喜。他真不希望父親插手他與馮玉耳之間的婚事。
巴不得兩人互罵,互扇耳光,最好打得鼻青臉腫上醫院。從而打亂林正義的念頭與計劃。
因此,西門歡旁若無人地默默觀戰。
林正義感到很奇怪,西門歡的女人遭到其他男人毆打時,他非但沒有幫忙,反而坐了下來,安靜的袖手旁觀,不應該啊。
他一巴掌拍在西門歡肩上。
“歡歡,你在想什麼?墨掉都騎在你女朋友身上打耳光了,你還坐得住?還不搭上一把手?”
西門歡跟馮華山一樣,總是笑眯眯的,哪怕哭都帶微笑。他不驚不慌地站在一旁,與林正義相距一丈遠之後,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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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等他們打得筋疲力盡的時候,我再繼續和他戰鬥。”
“喲呵,”林正義點頭說道,“要得,我們採取車輪戰術,把他龜兒子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