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到他大叫一聲,迅速將手縮回去,一屁股坐在地上,把手舉在眼前,只見手掌裡冒起青煙,還發出一股刺鼻的焦味。
他邊吹手心邊叫苦,“哎喲,痛死我了。”
西門歡見父親鬆開手坐在地上叫喚,完全失去防範意識,墨掉轉身一腿,必將踢死。
因而鬼腳步一旋,來到林正義跟前,攔住墨掉。
林正義的手嚴重燙傷,實在難受,又是吹又是在空氣中來回甩動散熱,還罵不絕口。
“這龜兒子太陰險毒辣了。既打化學戰,又使用暗器………。”
西門歡趕緊握住父親的手一看,一手亮泡,宛如滾水燙過一樣。
“父親,”西門歡一邊扶林正義站來,一邊說,“我提醒過您,他陰險下流,您就是不信。”
“歡歡,我的手好痛。”
林正義眼淚汪汪地說,“那龜兒子好歹毒。”
馮玉耳拿著本子和筆衝過來,看著林正義一手亮泡,在本子上寫道:
第三回合林正義輸。
切記地面世界的人既打化學戰又使用暗器,典型的惡人。
然後把本子和筆交給大個子,轉身問道:
“我的男人,你身上的時珍丹呢?”
西門歡看著父親難受痛苦,也就沒有顧忌那麼多了,趕緊從腰間解下腰帶撕開,把時珍丹抖在馮玉耳手裡。
馮玉耳滴了幾口唾液在藥粉上,然後在手裡搓了幾下,弄成糊狀,塗抹在林正義手心。
大塊頭和西門歡還未將林正義扶到椅子上坐穩,卻指著墨掉問道:
“歡歡,那龜兒子使用的是什麼功夫?”
“農民功!”
“農民功?!”
“是的。”
“歡歡,你爸爸媽媽在地面世界的時候是農民,我父母也是農民,我們在場的都是農民,我們怎麼沒有農民功?”
西門歡頓了頓,回答道:“只有和平小資年代的人才有農民功。”
“為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