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馮玉耳已經住上大別墅,既不受風吹雨淋,也不愁吃穿,白天有姥姥和你的陪伴,晚上有西門歡與她作樂,她是幸福的女人啊。”
白雪說,“當然了,對你這個地面世界的人來說,馮玉耳是受罪了,她又枯又瘦,生活無法自理,還得像打夯那樣地叫,好友親人都離開了她,她受盡冷眼,便孤處一室,十分可憐。”
“在你們地面世界人眼中,她是怪病纏身,大不幸,甚至可能喪命,但這對地下世界裡的人們而言,馮玉耳晝伏夜出、夜以繼日的活法,珍惜時間,珍惜生命。這一切都是命裡早有安排!”
“小黃、白雪,你們可知道晚上八九點鐘西門歡在馮玉耳世界中嗎?她叫個沒完沒了,每到颳風下雨的壞天,甚至白天都會犯毛病。”
“知道。”
“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黑哥,知道就是知道,沒有為什麼。”
西門歡來到,馮玉耳高興極了,她叫的聲音小夥子聽了,身體僵硬,但熱血沸騰,最終爆炸而死。
中年人聽了,龍騰虎躍,精盡人亡,大部分脫水累死。
現在一九五八號別墅到處都是野草和蛛網,誰也不敢邁進半步。
馮玉耳躺在一張長八尺、寬五尺、厚一尺、重三點八噸的實心紫檀紅木床上,只有皮包骨頭。
曾觀察到,只要西門歡沒有找到她,領著她在陰陽二界鬼混,她便會吃得香睡得著,沒幾天便渾身長出了肉來,面色也恢復紅潤了。
她便能起身行走,能成為一名正常的人。
但是西門歡卻不放過她,每天都會出土來糾纏她,與她沒完沒了。
如果繼續如此,她非死不可。
“鬼混?”黃姑娘問道,“什麼意思?”
墨掉想了想說,“就是死鬼跟活人在一起……。”
“就是活人跟著死鬼走得熱鬧、驚險、輕鬆,你明白?”黃姑娘打斷墨掉的話問道,“為什麼要把他們分開?”
“不分開他們,馮玉耳恐怕活不過這個冬天。”
“你就那麼確定是西門歡纏著馮玉耳嗎?”黃姑娘又問,“你敢肯定不是馮玉耳成精,或者命中不能沒有西門歡?”
白雪說,“萬一是馮玉耳成精之後,不斷地誘惑西門歡呢?”
“你們是在告訴我,男女之事不是單方面的事對嗎!”
“必須的!”白雪說,“她熬不過這冬天,剛好來我們地下世界嘛!我們地下世界四季如春,既不缺食也不缺衣,天天睡到自然醒。不是街上逛,就在酒店吃吃喝喝,非常愜意!”
黃姑娘指著白雪說,“你看它那一身皮毛是不是白得發亮?”然後指著自己皮毛問,“我這一身是不是黃得金光閃閃?”
“沒有噪音的世界才是乾淨的世界,沒有爭執的世界才是寧靜的世界,我們地下世界好客,歡迎地面世界的每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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