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抬腿坐起來,心情很好。
因而感嘆道:“哎喲,好舒服。我爸爸雖為省市首富,並擁有布加迪威龍,卻沒有坐過人板凳。這叫夸父嗎?”
於是讚歎道,“好自在呦,和騎馬差不多。原來人還能當牲口騎?”
馮玉耳坐到玄衣人背上,好像一口將軍。她指了指墨掉的臉,抬起頭看了看西門歡和大個子,說道,“你們繼續放啊。”
她的意思是繼續放泡沫淹死墨掉。
大個子卻說,“不能放。”
馮玉耳疑惑不解,心想這麼好的機會,怎麼不徹底乾淨地除掉墨掉呢?因此問道,“你們以為他還是一頭不馴養的畜生?”
“是的。”
“那就馴服他唄。”
“好嘞。”
大個子向那幾個玄衣人招手說道:“弟兄們,按照老規矩,先挑了他的腳手筋,割了他的舌頭,將他頭頂上的毛髮一根一根拔了。”
“這樣就馴服了?”馮玉耳看著大個子問,“挑了腳筋和手筋是什麼意思?”
“讓他不能出去鬼混,老實在家待著,守規矩。”
“他都走不動了,還能當牲口騎嗎?”
大個子低下頭沉默了。
馮玉耳繼續問:“去其舌頭又是啥子意思?”
“讓他做一頭毫無怨言的牲口。”
“任勞任怨?”馮玉耳指了指墨掉,告訴眾黑衣人,“他早就是一九五八號別墅中毫無怨言的牲口了。”
大個子半信半疑,於是問道,“那麼你認為我們應該如何馴服他呢?”
“我讀書時,一直想做個獸醫。由於我爸爸是兩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長。他只有我這麼一個獨苗,鑑於以後得繼承他的事業,逼迫我學傳媒、工商管理不可。我無計可施,只能按照他老人家的意思去做。”
“因為當時我吃他活他穿他,將來還要繼承他巨大的產業,若是不聽從他的話,後果可想而知了。於是,我就聽從了他所規定的專業。”
馮玉耳轉過頭,看著墨掉說道,“在上學期間,我一有空閒,便到圖書館,研讀有關獸醫方面的書籍……。”
“當然,前後也買過很多獸醫書籍學習。”
“你究竟要說什麼?”墨掉不耐煩地問,“能不能給我來個痛快的?”
“不能!”馮玉耳斬釘截鐵說,“今兒個就跟你撂下實話,雖然那時我還是個文理學霸,但若要學有關獸醫的學問,恐怕會更加精湛,更加專業,絕對是頂尖的獸醫。”
“那時我還打算加入野生動物平衡研究小組。該小組主要負責畜生出生率的控制工作。就是對繁殖率較高、又扯淡調皮的動物進行控制。我最大的理想愛好就是為動物進行結紮手術。閹割相當於搞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