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人嫉妒?”墨掉追問道,“誰嫉妒……?”
墨掉話還沒有說出來,老頭兒就打斷他的話,接過去說道:
“我哥哥這個人,一生太正直了,正直到沒法跟他交流。”
“為什麼?”
“正直過了頭就是假正直,就是教條主義者,他說的那些話能把人氣死。”
“他說什麼了?”
“他說每月領的錢,只夠我們兄弟二人開銷,哪請得起保姆呢?”
“你們家西門歡大人每月掙得多啊!”
“我也是這麼說的。”老頭兒挨著墨掉坐下來,“歡歡給我們的錢,不但可以請保姆,就是出去走一走玩一玩,吃吃喝喝,也花不完啊。”
“他一個月給你多少錢?”
“具體多少我不知道,反正有個屋子裡全是鈔票。”
“多大個屋子?”
“長八米,寬五米,高三米……。”
“一屋子錢?”
“對啊。”
“那是該請保姆了。”
“但是哥哥說歡歡畢竟不是我們親生的,再多的錢,我們要把他的錢當錢花,不能隨便揮霍年輕人的勞動成果。”
“請保姆怎麼是揮霍呢?”
墨掉順著老頭兒的意思說道:
“養子也是子,兒子有本事掙錢,老子享受一下也是應該的嘛。”
“我也是這麼想的,”老頭兒越說越起勁了,趕緊接上說道:
“就說前一段時間,歡歡請回來十幾個下人。”
“好事啊!”
“收拾花園的,整理房間的,煮飯端茶的,唱歌舞曲兒的,還給我找了一個暖被窩的。”
“這麼孝順?”
“按照你們的話說就是找了個老婆。”